她看向曹夫人，果然她也是脸色一变，再次看向马修为的时候神情已经没了刚才的温和。

曹清蒙却像是毫无察觉，大刺刺道：“那真是谢谢马兄了，只是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去，改天我请马兄吃酒！”

此时曹清茹也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块糕点，嘴里呜呜的说：“嗯，先回去吧，我太冷了！”

言毕，一行人原路返回，有了哥哥和母亲的陪伴，曹清茹像是忘记了刚才受过的惊吓和饥肠咕辘以及刺骨的冷，此时只顾在家人的陪伴下欢欢喜喜地走着，还时不时地回头叫上虞小幸。

虞小幸由程少凛牵着走在后面，与马修为并排。

“马公子一人来上香吗？”虞小幸问。

“是。”

“男子独自一人来上香倒不常见，马公子真是虔诚呢！”

“不满程夫人，我是替我祖母来的，祖母身子不好受不得寒风，每年都要我来替她烧香捐香火钱。”

“原来如此，马公子是个孝顺之人，老太太也是有福气的。”

“过奖了，我朝以孝治天下，身为孙儿，为祖母做点什么实在是不值一提。”

“如此说来，马公子祖孙情深，既如此，马公子这么晚了没回家，怎的不见府上的人寻来呢？身边连个小斯也没有？”

黑暗中，马修为的双拳握了握，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上完香就令小斯回去了，我不习惯有人跟着我，至于府里，我不回家睡在兵部值房也是常有的事，他们并不意外。”

“原来如此。”

虞小幸没有再追问，牵着程少林的手，只专注脚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