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方又儿轻叹了声，“所以我才要现在回去管公司，否则徐家千金的现在，就是我的现在，赵太太的日子，也可能是我顾太太的生活。”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慕攸宁只能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不说我了。”方又儿转头看向慕攸宁，“你知道席音华是季京墨的表妹吗？”

“表妹？”

慕攸宁惊了，她知道季京墨有个表妹，甚至还因为对方住院而推了培训，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表妹就是席音华！

“看来你也不知道。”方又儿笑了笑，开始给她科普，“她的来历和背景都很神秘，我找的私家侦探只能查到她应该是欧洲那边的，或许和贵族有些联系。”

“这样吗？”慕攸宁喃喃道。

到了和方又儿约定的日子，慕攸宁驱车从慕家来到位于城郊的研究中心。

方又儿早早就在门口等待，随行的还有助理和几个研究人员，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中心的掌权者。

一行人穿过防卫周严的关卡，每一关都需要方又儿亲自验指纹和瞳孔。

到了整洁而森然的实验室，留在两人身边的就只有一个研究人员。

慕攸宁看了看一旁二十岁出头的研究人员，又看了看方又儿。

“没事，自己人。”

听到这话后，慕攸宁才放心下来，左右打量两圈说道：“看来你管理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