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喝了一口茶水，湿润了一下嗓子，“那你为何不去禀告，你虽然没有帮助苏氏，可你明知却不说，你就当自己没事了吗？”

“大夫人，奴婢，奴婢想着，苏姨娘总不能真做这狼心狗肺的事吧？所以就，就……”

秋水全身都在打颤，“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隐瞒！”

“那我问你，在锦城时，苏氏可曾做了其他的事情？”大夫人慢条斯理说，“你要是事无巨细说出全部，那我还可以留一命，可若有一丝破绽，那你可知道你有什么后果？”

秋水紧张的咽下口水，“我，我说，我都说！”

秋水自从苏青成为了苏姨娘，便一直跟在身边伺候，苏青做的事情，她自然知道大部分。

“苏姨娘本来是比夫人晚三个月才会生产，可她想要三爷长女的身份，便在夫人发动那天，喝下了催生丹……”

秋水零零碎碎说了将近两个时辰，将苏青这五年来所做的事情说的一干二净，说到最后嗓子已经哑的要发不出声音。

“她真是做了不少事呢。”大夫人听的越发气愤，“茶茶掉入冰窟的事情，和她有没有关系？”

秋水接过春熙给她的水，连喝了两口，“估摸是有关系的。”

“平日里，墨瑶小姐去哪里，苏姨娘都会要我跟着，她怕茶茶小姐欺负墨瑶小姐，可唯独那天，说有事让我办，把我支走了，等我回到桑府的时候，便听到了茶茶小姐掉入冰窟的事情。”

“看来墨瑶那孩子也得叫来问问。”大夫人转头看着身旁的丈夫，虽然面上不显，但她也知道他和她同样的愤怒。

“要不要去跟公爹和婆母说一声，墨瑶再怎么样也是三弟的孩子。”

“来福，让她按手印。”桑玉霖没有回答夫人的话。

“是。”来福一直记录着秋水说的每一句话，“来吧，看一眼，没问题就按上手印，说明这些话都是你承认的，没有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