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自己坐着，不能这样。”

桑茶茶一下子瘪起小嘴，眼泪不由分说的掉落。

“桑玉乔，你还想当我面训茶茶不是？”桑丞相瞪了一眼儿子，就赶忙哄着小孙女。

“茶茶不哭，不理你爹，祖父在呢，没人能欺负咱们茶茶。”

桑玉乔还想说什么，便接收了除了他妻子，全桌人投来的不满。

“……”

“不哭啊，茶茶最乖了。”桑丞相耐心哄着，“不怕，祖父在呢，不怕啊！”

桑茶茶吸吸鼻子，趴在祖父的怀里，“嗯，茶茶，不怕。”

“哎，这才对嘛，有谁敢欺负咱们茶茶，茶茶就告诉祖父。”桑丞相拍拍孙女的后背，“来，看看今天都有什么菜啊？有没有咱们茶茶想吃的肉包子？”

桑茶茶转过脑袋，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到桌子上的肉包子咧嘴笑了。

“有，有！”

“好，那咱们茶茶吃肉包子，这还有鸡腿呢，也来一个！”

吱嘎一声，木门从外打开，苏青虚弱的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挡住猛然进入柴房的光线。

“我，我可以出去了吗？”

苏青声音比老妪都嘶哑难听，衣服也空荡荡了一圈。

“出去？确实可以放你出去了。”

桑玉尧用手帕捂住口鼻，这柴房中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骚臭味。

“真的？真的？”苏青试图站起来，可她每日只食一碗稀粥，哪里有力气呢？

哐当一声，她又摔在地上。

“看在你为三弟生有一女的份上，把这杯酒喝了吧，留你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