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茶“嗯”了一声。

“茶茶，咱们离开锦城的时候，你不跟爹爹挺亲近的吗？”柳木冉说，“怎么现在又……”

桑茶茶抿抿嘴，她也说不好。

她觉得自己很怪，脑子里多了许多好似真实经历的事情，可她不是才五岁吗？又为何脑子里会有那些东西？

除了她依旧笨笨的，其他的又好像和那些记忆不一样。

这让她感到很害怕，她不知道找谁说，娘是她最亲近的人，可她觉得若自己说了那些，娘又该伤心哭泣了。

“茶茶，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娘，哪怕，哪怕是对你爹爹的不满也可以告诉娘。”

柳木冉不想女儿有事闷在心里，本就是大病初愈，这要是再因为什么事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娘，爹爹回来了，茶茶是不是就不能睡在娘这里了？”

桑茶茶想了想，说出一个看起来没有很严重的问题。

柳木冉一怔，没想到女儿担心的是这个。

“这，也是可以的。”

“可康儿哥哥还有文儿哥哥都说了，他们很早就不跟着自己的娘一起睡了。”

桑茶茶抠着手指，“茶茶都有自己的院子了，再，再整日黏着娘，那爹爹去哪里呀？”

“你是有自己的院子了，但你还小啊。”柳木冉亲亲女儿的脑门，“一天天想什么呢，才多大啊，就想离开娘了？”

桑茶茶咧嘴一笑，翻身钻进娘的怀抱，黏黏糊糊道：“娘，娘！”

“哎呦呦，好了，好了，真是爱撒娇。”柳木冉拍拍女儿的小屁股，“睡一会儿吧，等康儿和文儿从国子监回来，两个哥哥肯定会来找你玩的。”

“嗯嗯！”桑茶茶说睡就睡，没一会功夫，都要打上小呼噜了。

桑玉乔在外间待了许久，才脚步轻缓的走进内室。

“茶茶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