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跳蚤窝不难,只要找出传递消息的渠道就行了。”
宝盖说着用手在酒楼掌柜额头比划了一下,就像木匠要刨木头时比划尺寸那样。
“无忧家禽猪羊突然暴增,这一点你们不可能关注不到,更不可能不去。”
“去了就能发现点什么,发现了点什么就要想办法传递回来。”
“而最好的传递消息的办法不是人,人会说话,会说话就有走漏风声的危险。”
“所以你们选择了从无忧州买来的鸡鸭家禽传递情报。”
手指从额头向下,最后在酒楼掌柜的胸口处停下。
“我要做的就简单了,都不用去翻找那藏起来的情报,只要查清这些鸡鸭送到何地就行了。”
“这是心脏。”
他指着酒楼掌柜的胸口说。
“你猜我能不能只用手就能把它挖出来?”
酒楼掌柜看向宝盖:“你诬陷好人,我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而且我根本不是江南人,而是地道的东海流云人。”
“这一点我的户籍可查。”
宝盖叹了口气。
“唉,你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多好,你我都省事,挺简单个事何必非要弄得这么复杂呢?”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扶柳县令到了。
这是一个身材很是高大的中年人,一身官袍面带怒意的大步而进。
“在下扶柳县令宋家堂,敢问大人拿我扶柳商贾封我扶柳城门所为何意?”
“又是奉了何人之命?”
面对宋家堂的冷声质问,宝盖微微一笑。
“所为何意你不用知道,奉了何人之命你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