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听后,不由得双眼放光激动的道:
“廷尉乃是律法大家,仆射乃是当世大儒!”
“他们若是愿意为孩儿授课,孩儿定能大有长进!”
昭平:“。。。。。。”
说的没错啊!
为父也是这样觉得的啊!
所以才不想让你去啊!
“阳儿,你难道你忘了你当日来咸阳时所说的话了吗?”
昭阳眨了眨眼睛:“?”
「嗯?我那天说啥了?」
「咸阳好大?」
「仙菜好美味?」
「又或是。。。。。。府邸好贵?」
昭阳来咸阳有些时日了。
而且来咸阳的那一天,他因为初到咸阳,心情颇为激动。
所以说了很多话。
故而,他也不清楚父亲指的究竟是哪一句话。
昭平见状,摆出一副颇为失望的表情:
“你那日曾有言——你日后若是考上了科举。”
“也要做那体恤百姓的正直之官。”
“你难道忘了吗?”
昭阳闻言微微一怔,随后一脸认真的道:
“此番言语,孩儿并没有忘记。”
昭平听后,微微颔首,沉声道: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行此等投机取巧之事?”
“跟随这些朝臣学习,你又怎能成为正直之官?”
“这些朝臣,之所以开办学堂。”
“无非是为了追名逐利罢了。”
“如此作为,岂不是会教坏了你?”
“就连那收钱最低的淳于越,也要收足足一千钱的学费啊!”
昭阳听到父亲的言语之后,彻底愣住了:
父亲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啊!
不过。。。。。。人家开学堂总不能不收钱吧?
非亲非故的,别人还能白教导自己不成?
这点儿学费算不得什么吧,只是几顿钱财的价钱罢了。
“父亲,他们收取一些学费也没什么吧。”
“怎能说是追名逐利呢?”
昭平听后,再度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道:
“阳儿此言差矣。”
“那廷尉李斯如此做法,难道不是为了培养自己在朝堂之上的党派?”
“还有那仆射淳于越,难道不是为了推广自家儒学?”
“嗯。。。。。。那个柱下史,好像确实是一贪财好色之辈。。。。。。”
“总之!这些人虽然名义上是帮助尔等科举。”
“实际上却是为了拉帮结派用以朝堂斗争啊!”
“你若是受了他们的恩惠,日后科举若是考中了。”
“岂不是要受制于人,成为了他们派系中的一员。”
“在党争之中,难免做出一些违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