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近日,臣在上京城内照例巡视,发现一人在五皇子府邸鬼鬼祟祟,经过多日观察,最后发现端倪,现此人已经抓到诏狱之中,经过严刑拷打以及多人指认,正是最近出入宫闱的乐伎。”
“此人名字叫做梁泊。”
这次轮到高座之上的裴烨沉默了。
“可有证据?”
“回陛下,有。”
“暗中捉到梁泊之后,臣在五皇子府周围加大监管力度,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辆黑色马车驶入五皇子府中。”
“那辆马车里面有五名乐伎,且同梁泊长相无二,使用了人皮面具,他们后腰处均有凤凰图腾图案。”
“那五人正关押在诏狱之中,昨日梁泊畏罪自杀,留下一封血书。”
薛本华呈上血书,苏元德接过,走上台阶,来到裴烨跟前,展开血书。
“里面梁泊一字一句,很详细地写下五皇子和皇贵妃娘娘如何从南疆筛选他们,以及专心培养,专门送来宫中,以乐伎之名,实则行惑媚之行。”
“人证物证俱在,臣请彻查五皇子府邸,并即刻诛杀诏狱中的剩下五人!”
建章监盛传军出列:“陛下,此事还有很多可疑之处,依臣之见,更像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五皇子。”
“若是照薛大人所言,皇贵妃和五皇子处心积虑在南疆筛选培训这些乐伎,这么多年来没有被人发现,可见行事谨慎小心,怎么现在乐伎突然就总是出现在五皇子府邸,而且还能被人看到?”
“且不说此事并不光彩,堂堂皇子和乐伎来往密切,再者说,既然薛大人可以觉察到,想必很多人也可以知道,难道五皇子就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