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个稳定的性生活,我要什么脸?傻子才要脸。。。"
"她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其实绝大多数姑娘,起码是年轻姑娘,都有这个瘾,一旦听到一些男女关系她就想问个清楚,然后在自己心里产生一个评判——她这么问,我其实有点不想回答,因为我和夏喆的关系在一般人眼里会超级无敌地庸俗、卑鄙、恶心、龌龊,如果别人这么评判我,我肯定无所谓,因为对比起那些超凡、高尚、清洁、干净的男女关系来,反而是这类的带来的痛苦少一些不是吗?虽然我对痛苦无所谓,但是人是会累的嘛,我累了就找一点简单粗暴的休息一下,我觉得情有可原,但是我高度怀疑小柔对夏喆的评论会非常不礼貌——我自己怎么都无所谓,但是你在我面前侮辱夏喆不行——你说这个事也就纳闷,别人在我面前侮辱小柔,我表现得挺心平气和的,但是一想到夏喆可能会被人侮辱我就有点暴躁了。。。可是,从实际情况来看,她被人侮辱得还少吗?我干嘛在意呢?
"我可以给你说,但是这个故事有点无聊,而且不太光彩——哪,你非要听的话我就说给你,但是,记着,你别在我面前说姑娘坏话——你可以说我,但是别说她——千万记着,你要是说她我可能会暴走,到时候咱俩弄个大红脸,那还不如不说呢。。。"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有啥说啥,我犯不上因为小柔撒什么谎,去降低自己的格调——但是,我给她打一针,省得一会儿讲的时候这女的满嘴喷粪惹我生气。
"你说就是了,这世上所有女人的不幸都是你们男人弄的,我干嘛说她不说你。。。"
她这句话倒还蛮值得嚼一嚼,好像也不是完全就没道理——你别说,认识我的姑娘确实大多数都挺倒霉的,我把有的人害得很惨,比如嘉佳,我高度怀疑我那几个高鞭腿踢碎了她的三观,搞得她不能如鱼得水地活下去了。。。但是把时间线拉长来看,大部分姑娘后面过得会比我好,比如米娜,她一定有一个比我完满得多的人生——而按理说她是被我坑得最惨的那个不是吗?要钱钱没有,要人人跑了,爱情神龛被人一脚踢碎,整个三观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倒转,现在呢?现在她有一个极度稳定的男朋友,经常带着弟弟的小朋友养活着过温馨的小日子,前段时间她看到余华在一个湖里划船,告诉我她将来差不多了也想过那样的生活,她取得了彻底的平静不是吗?谁缺德,谁这辈子平和安宁不了,所以我是带着对别人的罪孽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所以我老是觉得自己过得太辛苦——可不嘛,我有点像《悲惨世界》里那个冉阿让,起先我和米娜锁在一起,我以为是自己砸断了锁链先跑了,事实上她在我心里还拴着一根缺德的锁链,锁链后面拖着一颗二十斤重的罪孽的大铁球,事实上我这么些年都在还债,在用一根钢线的锉刀慢慢锉那根铁链——所以没用的,不论你怎么走,要去哪,拖着这个罪孽就注定办不到——而且你猜怎么的,因为以前没发现,后面你还在不断往自己脚底下挂这类罪孽,所以就越走越难。。。你别说,有点道理昂——罪孽这个东西吧,你自己承不承认它始终是客观存在的,始终要绊你的脚,大概类似于‘鬼绊脚’这类感觉,还有人走着走着脚下一滑爬进渣土车底下就死了呢,你敢说这玩意就跟他的罪孽没关系?也是倒霉,我怎么老干点这类事?生怕罪孽不够,临走还要高鞭腿踢别人脖子,给自己加上二斤铁球重量,当时看上去好像做得没什么不对,但是,大哥,你不得庆幸嘉佳身体好吗?你把她踢死了你这辈子就完了不是么。。。
"你想什么去了?"小柔问我。
"秋豆麻袋,让我再想想。。。"
我捋捋,米娜以后我对不起了多少姑娘。。。妈呀,数不清,我才是平白无故就要作恶那个人,我一直说坏事都是蠢人种下的,我自己也没少干这种事吧。。。所以就是豁牙子吃肥肉,肥也别佛肥(谁也别说谁)。。。反正小柔说这种混账话你还真不太好还嘴,咱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再说一遍,你可以侮辱我,无所谓,你别侮辱我的。。。我的。。。异性伴侣,不然我就跟你翻脸。"我想了半天,觉得想不通,还是留给时间吧,类似这种问题我们需要唯结果论,如果我错了,一直在造孽,雷会劈我的;如果我总算有了点长进,不是完全作孽,那么起码我不会横死在街头——没办法,只能把对错交给时间了。
"事实上,我找的那个姑娘是歌城里坐台的,她是东北人。。。"然后我就开始给小柔讲故事,同时心里还是因为她那句混账话一阵阵地不舒服——有的人破事发生了就怪别人,有的人则会怪自己,我属于后者,因为我对别人没有信心,但是对自己稍微还是有点的——错就错了,错了就改,改了再犯,千锤百炼嘛,这无所谓的,恶心的事别人总是揪着你做下的傻事不放,简直痛苦——这样的话,我还有一招,我离别人远一点就是了,谁揪我我掉头就跑,他总不能追到我家床上揪我小辫子吧。。。我现在床上是来去如风的夏喆,她总不能算我小辫子吧,我可是给了钱付出了东西而且予取予求之间非常克制的,琴儿格日乐呢?算我小辫子吗?不算吧,因为我拒绝了她们俩次,她硬要我还能不给吗?我是查理,不是释迦牟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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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要脸!"讲完了,小柔这么评论我。
"我说了我不要这玩意,但是我还是得问问你,此话怎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