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记者发问:“南夫人,照你这么说,时惜音是第三者,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澄清过?”
叶雪琴早就料到记者会问这些,眼圈一下就红了:“因为我爱我丈夫,我不希望我丈夫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我宁可替他背负这些罪名——”
南天谕看到她哭了,似乎也想起了两人的快乐时光。
他和叶雪琴确实大学就认识了,在一起很开心。
可当年南家出事,叶雪琴立刻和他提出分手,若不是时惜音出手,哪儿还有今日的南家?
后来,南家度过危机,叶雪琴这才回到她身边。
当时她肚子里已经怀了孩子,可惜三个月不到,就流产了。
他想起那个流产的孩子,难得有了些关心。
握住了叶雪琴的手,沉声道:“都过去了。”
记者穷追不舍:“南总,你这话是默认时惜音是第三者吗?”
南天谕听到时惜音这三个字,只觉得浑身难受。
只要一想到被她背叛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他点头,一字一顿的开口:“是,当年是她插足了我和雪琴之间,当年南家遇到危险,是她用南家逼我娶了她,也是她在婚姻持续期间,出轨,甚至生下了一个野种!”
野种这两个字,他咬的格外重!
此话一出,台下立刻轰动了:“南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时惜音出轨了?”
“我当然有。”
南天谕甩出一份文件:“当年我做过结扎手术,我做完手术,不到半年,时惜音就怀孕了,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他冷嗤一声,阴沉的视线盯着南乔,恨意难以消减。
“我能将你养大,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却处处和我做对,一个野种也配踏入薄家大门,你也不想想,自己算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