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帅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杰芙妮啧啧感叹,“这周都第八个了吧?魅力不小。”
虞婳幽幽叹了一口气,“所以他们怎么还没把我有未婚夫的事传遍呢?”
还是说F国人没那么八卦?
杰芙妮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六点了,去学校食堂吃自助?”
“不了。”虞婳收拾好画具,“打算自驾去看海。”
距离学院十公里开外的地方就有一片海,暮色渐暗,天蓝色的海面被滴上了几点墨色,近处的浪花不时地涌上沙滩,卷着少许沙石扫过虞婳的脚。
虞婳穿着一袭白色吊带长裙,露出优美的肩颈线条和纤薄的背脊,长发和纱质裙摆被海风吹拂,明媚又吸睛。
陆清宴打来电话时虞婳刚刚用摄像机拍下一张黄昏大海照。
她接通手机,总觉得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你感冒了?还是没休息好?”
陆清宴回答自然,“没睡好,想你了。”
“我也想你。”虞婳查看着相机里拍好的照片,“猜猜我在做什么?”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隔着电话线显得格外勾人,让人耳朵发麻,“在想我?”
“不止。”海浪开始退潮,从沙滩上一圈圈地远去。
虞婳说,“我在拍海,回去把照片做成明信片,上面写上想说的话,攒齐二十张寄给你。”
虽说现在的通讯技术十分发达,跨国电话、视频畅通无阻,但书信仍旧会有不同的感觉。
在如今的快餐时代,书信寄托表达情感的方式或许更加细密缠绵。
陆清宴似乎都想到了他收到明信片的那一刻,一张张卡片背后用笔力遒劲的字迹写着几段话,一字一句、一撇一捺都包含思念。
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那你现在攒到多少张了?”
“八张。”虞婳蹲下来,一边用手指在沙滩上画画,一边轻声分享着自己的日常,“第一张是学院里的橄榄树大道,阳光洒在树丛上古老又静谧……”
陆清宴静静听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