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游怒吼道:“别笑了,你这恶毒之人,竟然派人朝我下毒,卑鄙,无耻!”
“你自己要做败类,还怪别人给你下毒?你还要个脸吗?”牛奋骂道:“你有什么脸骂别人卑鄙?你才是老太太靠墙喝尿,卑鄙无耻下流!”
我一摆手,示意牛奋别叉开话题,笑眯眯朝日游道:“野仲,你知道我为何发笑吗?”
日游默不作声,眼中全是恨意!
“刚才按我说的是不是偷偷运了气,感觉有点疼?”我咧嘴一笑道:“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其实,王富华的毒只种在了你的手太阴肺经之上,你只要控制气门,闭合经脉,自保一命绝对没问题。现在好了,你听我的,运转了手厥阴心包经,现在王富华所种的魃寒毒已经从手太阴肺经扩散到了你的心包经上了,这才是真正的病入膏肓,除了王富华,你没救了!”
最后几个字我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日游那张脸变得极度扭曲,半晌,指着我哽塞道:“你……你……你这个王……”
后边的话没说完,噗的一口,一股内力从口中喷了出来,大有神散之兆!
“别,别,这么客气干嘛?夸我是王也没用,都改变不了你是垃圾的现实。”我故意放肆的笑着骂道。
我就是希望他生气,只要他生气,那手厥阴心包经崩塌的就更快一点!
“姓罗的,你是在逼我,在逼我!”日游自知自己真的已经陌路了,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道:“我认栽了,可是,我这十万冥兵你如何破?你的媳妇和兄弟还在我的手中,我让他们马上送命,给我陪葬!”
我摇摇头,冷嘲道:“你不会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叛徒,胆小鬼才会做叛徒,你一个胆小鬼,哪怕有一丝生机,你都不会寻死的,呵呵,我说的对吗?”
“我……我……那我就拼了!”日游结结巴巴吼了一声,大喝道:“来啊,众将听令,盘古幡我不要了,给我杀,一个都不留!”
日游身后几个阴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小声嘀咕道:“帅爷,那可是咱们的阎罗!”
“住口!他现在不是咱们的阎罗了!”日游捂着心口,声嘶力竭道:“咱们现在是敌人,你死我活的敌人。你们都脑袋清醒一点,以咱们王党现在的实力,怎么可能还与翊圣为敌?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息,如今翊圣才是天命所归!翊圣和我已经有言在先,此事一成,这阎罗城我为阎王之首,你们追随我,自然也要封官加爵,进阶阴帅,搞不好也会混着阎罗当当,尝尝那住在阳间人生死的快感!”
不得不说,这日游别看是个糙人,可是说起话来倒是挺有煽动性。
那几个阴将咬了咬牙,拔出了令旗,朝着阎罗一鞠躬道:“地君,对不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知道你们都厉害,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只能群起而攻之了。”
阎王失望、失落、失意至极,不过,到底不是一般人,眼看着就是一场厮斗,竟然浑然不惧,冷哼道:“既然做了敌人,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有本事,取我项上人头就罢了!来啊,禁卫军,随我迎敌!”
日游带走了阎罗城大半兵马,其中还有他最为得意的白甲军团,而阎罗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还有一部分守在了阎罗城,索性禁卫军不足一万人。就算禁卫冥兵骁勇,可这十几比一的兵马终究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