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巩俊岩抬手指着黄布袋,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服气?”黄布袋笑吟吟道:“不服气你就打我啊?你那点本事,我清清楚楚。”
“他打不过你,不是还有小爷吗?”我淡淡一笑,朝黄布袋勾了勾手指道:“来,告诉我,我的店是不是你砸的?”
“呵呵,你店被砸啦?好啊!老天开眼!”黄布袋大声一笑道:“你的店被砸,只能说你人品不端,招人嫉恨,找我算哪门子事?说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师兄,我最后再叫你一次师兄!”巩俊岩道:“我们好歹都是道门之人,你怎么可以如此恣意妄为?打着道门协会的名义,强争豪夺也就罢了,还暗地里收着保护费,人家不从,你们干脆就打砸抢,简直可恶至极。你还是个修道者吗?你简直在羞辱黄布袋门风。”
“巩俊岩,闭嘴,还轮不到你教训师兄!”
就在这时,楼梯口上又出现了一个人,正是那个泼悍的女人。
此刻,这女的一身单薄的睡衣,裸露着双肩和大腿,头发凌乱,一脸腮红,好像唯恐不知道刚才母猫发情是的。
“师兄是黄布袋法门唯一的嫡传弟子。呵呵,更是这诺大云城所有道门的首领,还用得着你巩俊岩教他做人?要不是看在你我同出一门的份上,你早就被打断腿了!”
这女人嚣张之际,目光一脸,看着我道:“姓罗的,我说了,你敢朝我泼茶水,我就敢对你下手。这次就是个教训,下次,就不是砸店那么简单了,我会放上一把火,把你们烧个皮开肉绽!”
看着这个疯狗的一样的女人,我不禁一笑道:“够爽快,也就是说,你承认是你砸的店了?”
“对,怎么了?我承认了又如何?”女人依偎在黄布袋的肩膀上,轻笑道:“就是我师兄让协会的人干的,呵呵,你能怎么样?在云城,我师兄说一句话,你不要说店,你的命都得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