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爷这人,除了对我之外,对任何人都是简言简语,但是不代表他内心真的漠然。刚才他激将秃子,其实是故意让秃子走在前面。因为众所周知,蛇类妖族是最擅长潜伏,他们一般不会和人正面硬来,但是偷袭却异常凶狠。因此,走在前面的多人往往无事,断后才是最危险的事。
“有人!”刚一进村,秃子便低声喝道。
我们齐步驻足,就看见不远处的一座生满了青藤的木屋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民族服饰的老婆婆。
虽然隔着十几米远,可直觉告诉我,这也是个死人。
“咳咳,客人们打哪来啊?”老婆婆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走了几步,站在了石板路的正中间,缓缓问道。
这老太太说话的时候,腹部没动,咽喉没动,只有嘴巴一张一合,由此可见,说话的并不是她本人。
这等伎俩,显然是没把我们的当成干粮啊!
这样也好,你小瞧于我,那我就卖个拙给你!
“你来说话!”我朝祝一帆低语道。
祝一帆点点头,大声道:“阿婆,我们是进山采药的农民,路过这里而已……”
“采药?”老婆婆打量着祝一帆,大概着觉察到确实是个阳人,那干枯的老脸便僵硬一笑道:“过不去了,回去吧,山里闹洪灾,路断了!”
“没关系,我们这些人啊,能吃苦,遇水涉水,遇山爬山就是了!要不,你老让一让?”祝一帆客气地拱了拱手。
老太婆那双直勾勾的眼睛眨了眨,张开嘴嘟囔了一句什么。
“您说什么?”
老婆婆笑了笑,又张开嘴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