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竹想起姚主任说下午要聚餐，她实在没精力过去。此刻很想见到赵东宸，叫车时信手输了目的地，“嗯，去卫生厅。”

何霏霏本来可以在半途下车，不放心江千竹一个人，只能跟着她。

一边给她顺背，一边替她擦嘴，问她：“你去卫生厅干嘛？”

江千竹吐得奄奄一息，“我想见赵东宸。”

何霏霏望着脸色卡白的女人，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你怕妹妹告诉赵东宸是不是？”

江千竹软软的靠在何霏霏的肩窝，“我不想有误会。”

何霏霏伸手轻拍她的手背，“江幻幻，其实你挺在乎赵东宸的。”

“为什么这么说？”

“旁观者清。”

“我不知道——”江千竹眯着眼睛，声音绵软慵懒，“从我大学认识他，就挺希望给他留下好印象，也特别怕被他误会。”

何霏霏抿嘴笑了，“深陷囹圄而不自知。”

到了卫生厅，两人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江千竹依然靠在何霏霏的肩头给姚主任发信息请假。

姚主任说了下午的聚餐必须人人到场，她实在是软得不行，希望姚主任能看在她辛苦一个多月的份上原谅她这次的缺席。

发完信息，她握住何霏霏的手腕小声呢喃：“霏霏，有你在真好。”

何霏霏抚弄着她的长发，“你要不要发个信息给赵东宸？”

“不想打扰他。”

“万一他走了我们没看到，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在这里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