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催促他,“这鸡吃青菜也喝过灵泉水,生猛得很,你赶紧绑,我快要抓不住了。”
他默了默,“我抓鸡,你绑。”伸手来抓鸡翅膀。
许真真拿着草绳愣了愣,“你也有洁癖啊。”
他神色有几分不自在,没应,等于默认。
夫妻俩把东西收拾好,便进了空间。先把锅碗瓢盆洗干净,开始杀鸡。
祭拜先人的鸡,该如何杀,也是有讲究的。
割断鸡的软喉放血,但不能把整只鸡的脖子给割断,不然不吉利。
除了鸡毛后,从鸡脖子以下割一道口子,再从鸡屁股的位置,也开一道口子,这样把硬喉和内脏组织统统拽出来,不用剖开鸡肚。
清洗鸡壳子后,与整挂猪肉放锅里煮,熟了捞出,把鸡爪从关节处掰折,曲回鸡肚里。
再把鸡头向上抬起、压在鸡背上固定,放进盆里装起,这样看起来整只鸡是跪卧着拜山的。
许真真脑子知道怎么弄,但是实操起来,就没那么顺手。
烫鸡的时候,水温太高,把鸡的好几处都烫坏了,拔鸡毛把皮都拽了下来。
然后,煮的时间长了,鸡煮得有点烂,鸡脚被从关节处破皮掰断……
总之,整只鸡皮开肉烂,看起来挺凄惨的。
一切准备好,听见有人拍门,连忙出了去。
开了门,只见张大明,却没看到许家兄弟。
马车只有一辆,人却有这么多,拉谁都不合适,他只好把人送到处了,自己先回来。
进了屋,见伙房冷锅冷灶,可许真真夫妻却把鸡炖熟了,茶煮了,忽然感觉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没开火,哪里来的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