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蛋的,一连被他们羞辱了三次,次次弄得我生无可恋,这口气要是不吐出来,我特么会活活给憋死!
我立即问曹丽芳:“知道他们确切的离开时间吗?”
“晚上九点的火车。”
“好,你让光头多带点兄弟,晚上我们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曹丽芳异常兴奋地说道:“没问题,我也跟你们一块去!”
说完,她立即拨通了光头的手机。
上午上的课程是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本来这种课对我们年轻人特别重要,问题是我一直想着如何报复,整个上午就像是坐飞机。
中午下课回家的时候,居然在路边碰见副校长,原以为是偶遇,可他一开口,我就发现他是故意等我。
“小严,学校做广告的事被人举报了,你知道吗?”
“陈主任昨天到我哥家说过这事。”
“小严呀,”副校长显得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外面的社会可不像校园这么清静,许多关系盘根错节,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甚至为了某些利益,与对方讨价还价,但千万别断了别人的财路。”
我很清楚,他的意思是,如果我对高立国的赔偿不满意,完全还可以讨价还价,没有必要去举报。
因为这种涉及经济利益的举报,很有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但我却佯装一脸蒙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