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没事。”
温虹躬身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接着用手扶着电脑桌,朝前走了几步之后,又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
我去,能够把一个女人弄得扶墙离开,恐怕除了我之外,天下没几个男人做得到吧?
温虹洗完澡回来时,不知走的依然很慢,手里还端着个脸盆,里面装着温水,放到床头柜上之后,开始替我洗脸,擦拭身体。
我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你不累吗?”
“累死累,但不洗干净我睡不着。”
我忽然意识到,将来跟她在一起生活,别的毛病没有,就为这卫生方面的事,肯定少不了要天天拌嘴。
我坐起身来说道:“要不我们睡主卧去吧?刚才弄了半天,我怕你受不了这个味道。”
“没事,你身上的味道不要紧,我是嫌自己脏。”
变态呀?
如果不是她的催促和约束,我能一个星期不洗澡,她居然说我身上的味道不要紧。
而她巴不得每天洗三个澡,却说嫌自己脏,我真的无话可说。
替我擦完了身体之后,她又扳起我的两条腿放到床边,然后蹲下身体替我洗脚,我那个地方刚好呈现在她的面前。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她抬头看了一下我。
我又搂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按,她没有一点嫌弃的,用吃饭的家伙,替我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