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软磨硬泡外加道德绑架下,我只好妥协,临行之前还专门告诉了陶一雯。
这属于日常的外诊,她自然不可能反对,还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一切小心早些回来,俨然就是一副贤惠的妻子语调。
路上,让我意外的是苏皖带着的值班护士居然会是庄抒,对方看着我疏离且客套的笑了笑,就仿佛那一夜在宾馆,根本不是她在和我温存一样。
女人变脸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师姐,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人和动物,我怕我去了会碍你的事。”我尴尬地说道。
庄抒这副陌生的模样着实让人不爽。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矫情?”苏婉撇嘴,“就你这模样站在那里当门神也成,说不定还能让患者放松神经,赏心悦目。”
“我可从来没有接手过这么艰巨的任务,你好歹也去给我点信心。”
苏婉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动声色地瞄着身边的庄抒,我就知道她是意有所指。
我记得她跟我说过,怀疑庄叔出卖过她,而且两人之间明显有过节。
现在看她的反应,总算明白为何要拉着我一起出诊了,分明就是担心庄抒背后告黑状。
万一这位患者的病情没有处理好,那么在苏婉的医生生涯中,肯定又是一个妥妥的黑历史。
我是不会出卖她,可庄抒就不好说了,一想到她的用意,我便闭口不言。
说话间救护车已经在省城一处崭新的小区前停了下来,随后和门岗打了招呼之后,搭乘电梯一路来到了二十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