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连串的拷问,我选择性地回答了重点。
至于,她男朋友在哪儿,就让她自己追寻吧。
余萱一听我的话,瞪大了美目,“什么,还是这样吗。”
“好,我知道了。”
看着她突然变得黯然,我皱了皱眉,“你刚刚做完手术,最好不要多想。”
接着,我为她测了一下血压,顺便还探一下脉搏。
整个过程余萱都像是被人抽空了空气一样,双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我张了张嘴,知道她的伤心之处,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人在病痛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男朋友都跑得无影无踪。
任谁都会难过吧。
正在感叹之际,余萱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一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我明白,她是心里不舒服。
可是心病还需心药来医,纵然我有逆天的医术,也不可能帮她解决感情问题。
患者往往最受伤害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
余萱没有回答,依然是神情恍惚。
我叹了口气,为她拿了个靠枕,随即准备离开病房。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余萱的怒吼,“萧严,你站住。”
我疑惑转身,瞧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好像我欠了钱似的。
“你,你为何不让我去死,救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