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移开眼神,坐在了她的对面。
沈佩雅给我倒了杯茶,平静道:“小严,听说你前未婚妻,出事了?”
我握着茶杯,神色复杂道:“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出了事,为何不找我?”她又问道。
“沈姐,你工作那么忙,我也不想因为私事而麻烦你,况且这事情透着蹊跷,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我情绪低落道。
“看来,你是把我当成外人了。”沈佩雅不满,“什么叫工作忙,私事,你来到省城之后,我是怎么嘱咐你的,有事情一定要说。”
“陶一雯都死了,可是我好像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别以为这是你个人的感情与我无关,可是现在我们两个很多事情都已经掰扯不清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和林磊之间有合作,可是你之前又拜托过他为陶一雯脱罪。”
“虽然最后不了了之,可难免警察会顺藤摸瓜查到他身上。”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中富集团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部都是兢兢业业打拼出来的。”
“就连马克思都承认,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透着血淋淋的事实。”
“虽然公司是上岸了,可做过的黑历史不会随之消失。”
“如今我是通过你才和林磊相识,如果真让别人查下去的话,一定会涉及一大片人。”
“这其中牵扯的不仅仅是利益,都是很多人的前途。”
“平时看着你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一涉及到感情反倒糊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