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分工不同,各自都有自己的任务。”
“所以说不上谁比谁更加辛苦。”
“婚姻更多的是包容和理解,这个观点没错吧。”
“不过,我们说得这么直白,合适吗?”
“你毫不避讳地和我谈论人类的原始行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想法了呢。”
玩味的话让车内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
丁玫脸一红,“什么啊,谁对你有意思,我是在教开车,明白吗?”
我听着开车,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紧张什么,我在说自己太多心了。”
“对,思想很不健康。”丁玫直视着我,“萧医生,你脱我衣服检查时,有没有多想?”
我脸上笑容凝固,“天地良心,脱你衣服的是护士吧,我可没动手。”
“再说了,我们有最起码的职业操守,不会对患者有任何的亵渎心思。”
“你都说我长得漂亮,为何对我没有想法。”丁玫突然失望道:“我看得出你对我只是医生和患者的想法。”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伤心,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我无奈,“你们女人可真难伺候,流氓不愿意不当流氓还不愿意。”
“我都想高歌一曲,男人哭吧不是罪。”
丁玫忽而一笑,“哈哈,萧医生,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