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我承认,哪怕我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去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最多来个一夜情,或许还生怕自己染病。
说没有避讳,那是假的。
但我心中依然对孙安荷满是同情,“你们挣的钱也不少了,为何非要去当公关?”
她幽幽地看着我,“萧医生,你是不是知道沈含蕊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了?”
“她已经把自己糟践坏了是吗?”
孙安荷并没有回应我的话,反而抛出了一个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她现在身体不舒服吗?”我刻意回避。
她和沈含蕊都是我的病号,不管是谁,我都不愿意透露各自的隐私。
“哦,她已经离开省城出国了。”
孙安荷撇了撇嘴,并没有追问,“这是含蕊一直以来的梦想。”
我讶然道:“我们国内不好吗,干嘛非要去国外?”
“在这里有什么好,我们暹罗有名气,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占把便宜。”
“沈含蕊一直都想开一间特色的小吃店。”
“现在钱有了,那么剩下的还有什么可留恋?”
“如果我是他肯定一走了之,重新开始生活。”
听了她的话,我多了几分好奇,“你们不是越剧演员吗,开小吃店,又不是本行。”
“而且她去了哪里?”
“哎,我也没有多问,原本我们这些人就是孤夜飘零的船一样。”
“在哪里靠岸全凭心情。”
“但是之前含蕊给我说,很向往那些经常下雪的国家,我想她兴许去北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