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真是个良善的年轻人。”
胡泰清笑了笑,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
我慌忙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让医生过来。”
“不必了,我笑得太厉害,扯到伤口,所以有些疼。”胡泰清红着脸,难为情说道。
我抽了抽唇角,“老伯,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不知道麻醉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
“你的动作幅度太大,肯定会牵扯到伤口啊。”
“算了,我和余萱先回去,不打扰你休息。”
“等明天我们再过来看你。”
胡泰清没有逞强对着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你们两个就别管我这个老头子了。”
“我已经添了很多麻烦。”
“不过能够为你所救我也是三生有幸,怕是从此以后就时来运转了。”
他说完之后就闭上了双眼,绵长的呼吸,像是累极了一般。
我冲着余萱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静悄悄的就离开了病房。
出了门已经临近中午余萱找一个附近的小餐馆,我们随便对付了几口,随即边喝茶边悠闲地聊天。
我怔怔地看着窗外,正在回味胡泰清对我说的话,余萱忽然凑到我面前说道:“小严,你知道吗?我一直认为自己过得已经很惨了,可是比起那位老婆实在是幸运太多。”
我收回眼神看向她,深以为然。
所谓没有对比,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世上比自己惨的人多了去了。
“胡老伯说得对,人生不过几十年,转瞬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