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陶一雯被判了牢狱之灾,给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存款,我受之有愧,于是林磊找了律师,依然是希望可以帮助他进行二来是处理善后事宜。
我自然不会反对,原以为陶一雯不用在监牢里待那么久,可万万没想到,她却走了极端。
虽然此事也牵扯不到律师身上,但若是找上同一个人着实有些尴尬,而且,我不希望孙安荷再重蹈覆辙。
那位律师究竟和陶一雯谈了什么,我深表怀疑。
最后,没有挽救悲剧,可见对方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吧,又或者中富的律师并不擅长刑事案件,是我所托非人。
就好比在越州有那么多教授或者是专家,其中不乏还上过电视做演讲,但是究竟是何水平,大家都心知肚明。
社会物质洪流,人心浮躁,各个自主利益的前提下,又有几人能够沉浸于学问之中。
我也不是那个例外,不过才初出茅庐,刚到仁爱医院没多久就能够胜任妇科的科长。
而且唐院长还旁敲侧击地告诉我,年底评选职称时,我也是后备人选之一。
若是换做常人,这些容易是想都不敢想。
然而自从李爱旋把我引荐入门之后,我的医学生涯便是一片坦荡。
若是没有师傅,就我这几斤几两根本就入不了院长的眼。
曾几何时,我也自惭形秽,然而当我研究出超声介入术,又治愈了很多疑难杂症之后,便觉得自己有了几分底气。
尤其是看那些沽名钓誉的教授和名人专家们,心里便舒服多了,我是走了后门,可那又如何,而今我可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