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不住从怀中拿出了检测报告,愤然地对她说道:“抱歉,我之前拿了孩子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这是结果,你自己看吧。”
“余萱,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能帮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推辞过。”
“我想我对你怎么样,你应当心知肚明。”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可以愚弄的棋子,其实到头来自己才是真的小丑。”
“好了,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如果你能够悬崖勒马的话,兴许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
“但你仍然选择执迷不悟的话,那我也只能就此止步了。”
随即我将鉴定报告放到了余萱的面前,之后便走出了雅间。
还没走几步,我便听到余萱的惊呼声,“这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
我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便镇定自若地离开了茶社。
回到医院的值班室,我忍不住地时不时都要翻看一下手机,虽然内心是对余萱失望,但我还是希望她能给我打通电话,哪怕是一条解释的短信也好。
然而整整一个下午过去,没有只言片语,每一次查完房回来我都要重新翻阅,然而不管是通话记录还是信息提示,一片寂静。
仅有的几条还是曾经的已读短信。
我期待磨光的时候,已经剩下了死心,没想到昔日让我感觉心里善良又上进的女子,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