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雅却像无知觉一般,在我脸上俯身,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
料子很薄很软,红棕斜纹,旖旎地滑过我的鼻尖,上面还残存着一丝鸢尾花香味。
我记理,曾经佩于沈佩雅纤长的天鹅颈上。
“呵呵,快闭上眼睛。”她说完,我感受到一抹丝滑蒙上眼睛,松松地系在了脑后。
眼前大半的光被遮掩,但还能看到大致的轮廓。
我隐约看见沈佩雅举高双臂利落脱下薄衣,甩了甩松乱的长发,晦暗的眸光与我被领带蒙住的双眼对视。
“你还在看?”
"没有。”我回答得毫不犹豫。
“哼,骗人。”沈佩雅双手捂在胸前,声音在笑,“你戳到我了。”
我正思索要怎么道歉之际,沈佩雅却赤身趴在身上,像一条美人蛇,冰凉地贴在浑身发烫的身上。
我感觉她是真的不着寸缕,胸前大片的柔软在坚硬的胸膛前荡漾。
靠,还能这么玩,真是勾人的妖精,我再也无法压抑体内的火,于是一个反转将人牢牢拉入了怀里,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直到我们沉沉睡去。
等我再一次睁开双眼,窗外已经夜幕降临,身边的女子不见了踪影,但我依稀却听到厨房的动静。
想必沈佩雅是看到我辛苦,所以要贴心的准备晚餐吧,我伸了个懒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再一次和周公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