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回了店里，结完账后还多买了一瓶矿泉水。

他拧开盖子将矿泉水递给了宋时矜，另一只在帮她拍背顺气。

宋时矜顺手准备接过，余光瞥见了他递水过来的这只手。

在抖。

“你……”

“你……”

两个人目光对视，同时开口。

宋时矜抿了一口水，抢先说话：“你手抖什么。”

江向尧启唇，想说话，但第一时间没能发出声音。

宋时矜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先一步移开了视线。

“现在好点儿了吗？”江向尧问。

“嗯。”宋时矜应了一声。

倒不是故意宽慰他，是真的不在店里以后没那么闷了，也闻不到混杂的味道后瞬间就舒服了很多。

江向尧先点了点头，又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这是想说点什么但是又还没想好怎么说信号。

默了片刻，江向尧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开口，问：“你突然不舒服想吐，会不会是……”

“不是怀孕。”宋时矜立马就打断了江向尧的话。

江向尧也愣了一下，原来宋时矜是知道他打算问什么的。

他扶额，手上的小动作很多，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紧张。

宋时矜瞥了他一眼，再次强调：“我们每一次都做了措施，没有一次是例外，所以不会是是怀孕。”

“安全套的避孕率不是百分之百。”

“应该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加上又早起吹了点风，大概率是感冒了或者水土不服。”

“你也说了是大概率，不是百分之百。”

宋时矜瞬间没了声音。

他们两个人现在各自说话的侧重点已经不在一起了，纯粹是无效交流。

又是接近半分钟的沉默，江向尧扶住了宋时矜的肩膀，自己走到她身前去跟她对视。

“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