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巴掌很明显,景晟虽没有发火,但他的冷淡也很明显。
九夜里,我房间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强势压在我身上,抬手就拉扯我的衣服。
我拼死挣扎,那人抓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你在为谁守身如玉,为那个现在正在别人床上的男人吗?
”这个声音很熟悉,他的声音,就算是到死。
我都不会忘,可我情愿我忘了。
他说,阿颀你知道吗,你们沈家的族亲要霸占沈府,沈家田产几乎被瓜分殆尽,昨日你母亲抱着你那弟弟哭得死去活来。
他说,你瞧多可笑,明明沈家可以满门荣耀,可你爹非要走那条最蠢的路。
他说,你信不信,沈家不到一年就绝种,你爹如果泉下有知,会不会后悔,自己的愚蠢,让沈家断子绝孙!我溃不成军。
我哭的稀里哗啦。
好吧,你要怎样便怎样,我只要母亲和弟弟无虞。
刘雪羿笑了。
“原来清流之家的子女,也会像勾栏瓦舍里的妓女卖身啊,可见什么名门望族的话都是屁话。
”随便怎么说吧,他应是恨极了我,所以不管是言辞还是其他,都让人疼的很。
离开避暑山庄的时候,景晟依旧对我十分冷淡,虽然同处一个马车里,却良久没有一言。
回到京里,沈府已焕然一新,母亲看护着幼弟,还有请的师傅教阿卓读书。
“我以后要考状元,当大官,保护阿姐。
”阿卓握着拳头斩钉截铁说道。
我听了一下子笑了,摸摸他的头,“阿姐不需要阿卓保护,阿姐会保护好阿卓,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阿卓。
”十景晟再没碰过我,可是我怀孕了。
我没有敢找任何人,只是身体的不适提醒着我,这一切不对劲。
东宫的消息走露的很快,所以不能制造任何消息。
我只偷偷找了江阳,与我家是世交,且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哥,在他帮我确定之后,我陷入了沉思。
我很清楚,孩子留不得。
景晟很清楚,我不可能怀孕,除非……这对皇家是耻辱。
我死不足惜,只是沈家必然被连累。
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这很痛苦,身心俱痛,可我无法,只得求了江阳为我配了落胎药。
刘义山做寿,广宴宾客,是必须要去的,因此景晟带了我一同参加。
筵席上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
景晟喝醉了,婢女们扶着他去屋子里休息。
我守在景晟身边,为他擦拭梳洗,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惊得我掉了手中帕子。
“我不喜欢他拉你的手,这样真的很让我想把那只手砍了。
”刘雪羿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带着微醺的醉意。
他说,城外的红梅开了,有时间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