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被夏侯离捉住了手,压在葡萄架下。
他红着眼,连话都不让我说,只是咬着我的唇,下狠劲地咬,一边啃噬一边沉声恐吓我:「昙仙儿,我是你哥哥又怎样,乱伦又怎样,我就是你男人。
」我的脑袋一阵阵地发昏震动,「你都知道了,还这样,我们不可以……」他又捏着我的手腕,继续严声恐吓:「什么不可以,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仅可以,还要再生一个,两个,三个……」我不敢置信地凝住他。
他也静静凝视着我。
我渐渐红了眼眶,「不可以。
我害怕,生念念的时候,我多怕她少胳膊少腿,到现在我还害怕她突然哪一天出事,不可以,我再也不能……」那样离经叛道的事,那样惊心胆战的恐惧,一辈子也就只能承受一次了。
我哭得颤抖,他终于不恐吓我了,双手捧住我的脸,俯身吻着我的眼泪,声音软了下来,低声哄我:「好了好了,不怕了,仙儿,我只是你的离哥哥,不是你的哥哥,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我抽噎着望住他,他轻声叹道:「我娘亲是夏贵妃,当年一场大火,娘亲的人把我送走了,你娘亲收养了我。
」我的鼻音刹不住,「可是,老皇帝说……」「他弄错了,当年你哥哥送过去太傅家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太傅怕皇上降罪,拿自己的儿子沈延顶替了,对外谎称是自己的儿子发烧死了……」重逢当天,因为两年前我的擅自主张以及不辞而别,被夏侯离压在床上欺负了整整一夜。
天亮的时候,他还要白日宣淫,多亏摇篮里的念念哭了起来。
夏侯离发着怔,很快从我身上爬起来,笨拙地去哄女儿,我才逃过一劫。
我叠好被子再回过头来看他们父女。
晨曦氤氲,夏侯离站在日光里,把念念举高哄得她格格直笑,他也笑,唇角弯成了一滩春江水。
我莫名地眼涩,低声叫他:「离哥哥。
」这回不用他诱哄了,我心甘情愿。
他朝我望过来,那双璀璨明亮的桃花眼也弯成了一汪春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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