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国将这些湿漉漉的内裤横七竖八扔在地上，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刘玲玲放学回家看到屋内的状况，欣喜若狂像小狗一样把内裤紧紧贴在脸上，用鼻子深吸用舌头舔舐的模样。

想到这些场面，王保国脸上笑意十足，提上裤子系好裤腰带，惦着步子出了门。

小区楼下空地上，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老头儿老娘们，前面摆着一台收音机，里面放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舞曲，正搂搂抱抱跳成一团。

王保国瞥了这群人一眼，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那些老头儿都和他一样，没几个是正经人。

好几次他坐在一旁看，发现都有老头儿趁着跳舞的时候占那些老娘们的便宜。

什么搂搂腰，摸摸屁股之类随处可见。

当时他还挺羡慕这些小老儿，可惜自己这身架子生来就是干苦活的命，哪怕偷偷学了好久，根本跳得不像样。

他就算是想跳，也没有那个老娘们愿意陪他跳。

何况他长得还不咋地，穿着打扮和身上那股子气，一看就是土包子，也没有那个老娘们愿意教。

看长相这事，不仅仅只是在年轻人和女人身上。

哪怕是上了年纪，这些老娘们挑人也看长相。

例如那些年轻时干得轻活儿，老了没事就把自己打扮的文质彬彬，一副文化人的小老头儿，在这帮老娘们眼中特别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