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王保国的粗暴举动，疼得柳莺娇躯直颤，很快在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羞耻下限中做出了选择，扭扭捏捏喃喃说道：“我是个骚货……”

“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说大声点！”

王保国大喜，屁股一边快速耸动，一边继续发出要求指令。

“我就是个骚货……”

迫于他的淫威，柳莺只能提高了声调，把刚才那句羞耻感十足的话重新重复了一遍。

“被多少人上过的骚货？”

“他们最多上过你几次？”

“上你的时候你觉得爽不爽？”

“假如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愿意给他们上不？”

“……”

王保国依旧不满足，耸动着柳莺朝楼梯下慢慢挪动，嘴里接二连三蹦出无耻下流的问题。

羞耻心这种东西，是人坚守某些道德底线最重要拦截杆。

只要它存在，这人就算内心再龌龊，也绝不会做出太过逾越道德底线的事情。

可只要这根拦截杆被突破，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第二次，到最后就是毫无羞耻可言。

刚开始柳莺对王保国这类问题，不仅感觉开口回答难以启齿，甚至心中还有怒气。

认为这色老头简直不是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把自己折腾的这么凄惨不说，还尽问一些这么变态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