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舒染却微微往后缩了一下，偏过头避开了。

陆言知的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他悻悻的收回手，没有再去触碰。

“舒染……”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舒染，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都是我的错……”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他身后的伤口还在潺潺往外冒血。

顾舒染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谈修白叫来的急救医生上前：“陆先生，我先帮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陆言知的目光始终落在顾舒染脸上，他朝着医生摆了摆手。

“等等。”

他声音沙哑。

说着，陆言知忽然脚下踉跄了一下，他往后退了两步，歪了歪身子，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顾舒染看着他这样，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看着顾舒染，心中的痛悔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是我害了你，你不要惩罚你自己……”

“那天在学校，你做得很好，你把那女孩子救了下来。”

“时微一定也很高兴，时微……也希望你开心。”

谈修白站在顾舒染身后，认真的观察着顾舒染的表情。

这一次，提及从前的事情，她没有情绪激动，没有崩溃。

顾舒染面色平静，她朝着陆言知点头。

“我会好好过，你也是。”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像是和他在告别。

顾舒染的话音落下，陆言知的眼眶骤然红了……

他像是再也站不住，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然后陷入了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