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碰着人家么?”赵启德还是没意识到月清河的脸色,还略为遗憾地道:“就差一点而已。”
李墨再也听不下去了,走到他身后直接一掌劈在他后颈上。
赵启德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青木。”月清河朝厢房门外喊了一声。
青木立即推门而进,厢房内的花娘意识到要出事了,纷纷站起身想要出去。
李墨劝道:“殿下可别冲动,他爹怎么说都是户部侍郎,要是杀了他,可是没法向皇上交待的。”
“谁说我要杀他了?”月清河哼笑,眸中满是教人胆寒的阴鸷,“青木,给我废了他下面。”
“是!”青木拔剑出来,几个花娘吓得立即逃出了厢房。
只有其中一名花娘在门口就停了下来,白着脸朝几人道:“几位大人不必动手……这……这赵公子本来就不行……”
李墨脱口而出:“什么不行?”
“就是……就是他本来就不能人道,这赵公子一来滨尔城都把我们金玉楼的姑娘折腾了一番,但每个姑娘都说他是不能人道的。”将话说完,花娘快速地逃出厢房。
李墨顿时恍然大悟,又莫名的感到有点暗爽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月清河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这下,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已经生不如死了,殿下何必再动手脏了自己?”
月清河冷睨了桌上的男人一眼,带着青木离开金玉楼。
清沉近来彻底地将抄《论语》一事搁在一边了。
不过,对于贺兰衍那边的事情,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她每次学习骑马之后,便是会做几道菜到冷宫去找贺兰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