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几乎是立马升起挡板下车,远远候着。
洛乔完全不敌他的力气,很快脖颈汗涔涔嘴唇快要被他碾磨出血,他像是在发泄什么,不知还有几分清醒,到最后一边吻一边模糊地开口:“老婆……”
洛乔脸色一变,费力想要推开他:“沈逾白你瞎了,我不是你老婆, 不是徐安宁!”
她实在气得发抖,推搡男人的力道也不管不顾的加重,手腕却被桎梏,他强迫她迎上他的视线,深沉的像是黑海,要将她一切情绪吞噬:“我说是,你就是。”
不可理喻!
洛乔想骂人。
奈何沈逾白就算喝醉了力气也大的离奇,她被定在他的怀抱与前座靠背之间,双手反剪至头顶,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没有什么尊严。
他呼吸略重,酒气不难闻却也在这时候让洛乔窒息,一手掐着她下巴逼迫她配合这个湿热霸道的吻,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他们还好好的时候。
沈逾白从来不会这么对她,他想要的时候,会循序渐进的缠着她,直到她受不住嗔怪的骂他,他会像是早就伺机而动的野兽扑上来,无休无止的折腾。
哪里像是现在。
毫无章法。
毫无人权。
想着想着,洛乔就开始委屈。
大概是见过他对自己好,也好像爱过自己的样子,就连现在这点微不足道的落差感她都接受不了。
虎口洇了一片湿润。
沈逾白脊背僵了僵,稍稍退出些许,就对上女人雾气朦胧的眼睛。
又犟又美又委屈。
这次是真的难过了。
他分辨的出来。
“哭什么?”他哑着嗓,皱着眉一点一点给她擦掉那眼泪,“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就哭?真以为跟我哭一哭就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