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守寡”多少个日日夜夜了!
“你棘手的事,我感兴趣,我不走了!”
三公主将她的背包往我怀里一塞,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啊!
我和我头皮上的虱子都不知所措了,这不就是一个貌美如花、不能出事、让人想入非非还不能碰的累赘嘛!
我抹了一把脸,风霜染双鬓,两眼一懵逼!
“你就打算这样站一夜吗?”
“有事好商量,各退一步,你不就想要写作素材成就你推理大师的梦想嘛,我把我曾经经历过的……”
“一定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我看了一眼三公主,她的胃里有块铁秤砣。
“要么让我进去,要么今晚把我冻死在这儿,看着办吧!”
“我朋友发现了怎么办?实话实说有信的吗?”
“你不是特能编瞎话嘛,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啊!”
“我……好,那我就说我找了一个女人想安慰我一夜,天亮以后就走!”
“随便!我无所谓,你朋友又不知道我的背景,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以我现在的打扮,他看我只是眼熟而已。”
这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别废话了!”
我含恨而死、束手就擒,让出一条路来,我知道自己今晚是不用睡了,我需要在接下来的五六个小时里急中生智,编出一条我听了都信以为真的“瞎话”。
妈的,五六个小时还急中生智,到底急不急?
我披着一条被子,畏畏缩缩坐在墙的一角,三公主还在酣然入睡,如果我撩起她的被子,太阳是能够照在她的屁股上的。
是的,我不敢,也没那个心思,我想了大半夜也没给自己找到一个听起来是那么回事的借口,怎么办,按照这几天的惯例,还有十多分钟土地公就要过来叫床了……不对,是叫我起床。
这两天他一直让我早睡早起,养足精气神,重新规划英子的回心转意计划。
三公主翻了个身,两条大长腿夹着被子,前胸露出一大半,果然是有西方留学史的人,睡觉风格都如此放肆。
好看归好看,别他姥姥的给冻着,这可是日本国的“国宝”,出点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又到了舍己为人的时候了。
我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三公主腿上,两三分钟的时间,腿就凉了。
这么说,三公主的胸应该也拔凉拔凉的了?
要不要用我的手给她捂一捂或者揉一揉?俗话说,胸冷全身冷啊!
“呼啦!”
门开了,我与土地公四目相对,我的双手还在半空缓慢抓挠。
“什么时候来的?”
土地公面露蕴色。
“昨……昨晚上……后半夜。”
“伺候的怎么样?”
“我……一夜没睡……”
“什么价位啊?这是你过年的庆祝方式啊?凌凌发,你找姑娘我不拦你,但你不能往家里叫啊,我这又不是窑厂,我生顿气就算了,你要是让阿雅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面对人家,在她心里,你可一直是个好青年!”
土地公口吐莲花、不置可否,他摇着头,以示对此事的愤慨。
我哑巴吃黄连,还是双黄连,一头是三公主,一头是土地公,土地公还是往我担心的方向去想了,要不然呢?我说我不知道咋回事,她突然就躺在床上了?
在眼见为实的铁证前,我就是说出一朵花来,也是朵白莲花。
“别再有下次了,赶快收拾,让她走人!”
土地公看了三公主一眼,“就当是你列祖列宗给你的新年礼物吧!”
妈的,我祖上可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农民,见到多娇的女人恨不得躲着走,要不是我被城市有伤风化,我肯定还恪守着父辈传下来的道德底线和良知操守。
土地公叹了口气,转身要走,是时候抛出第二枚“核弹”了。
“她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什么意思?”
“她可能在这儿住段时间。”
“在哪儿?”
“在这儿。”
我指了指地板,心里没点死数。
“在这儿吗?”
土地公明知故问,眉毛上挑。
我点点头,接下来是一段智障的谈话。
“这是谁的家?”
“你的。”
“我同意了吗?”
“没有。”
“我可能同意吗?”
“不可能!”
“你不打算同意吗?土地公先生。”
女主角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接过话茬。
女人的体香从我鼻尖掠过,淡淡的清雅,谁也没想到接下来三公主讲了一个余音绕梁的故事,这个故事的瞎编程度和圆谎结果不逊于我的任何一个瞎话,理论上可以和成功学之我一定能成功有的一拼。
三公主扎了个马尾,我眯着眼看着她,一道阳光从她脸上擦过,射在我的脸上。
嗯?我是不是又在无形开车?
“凌凌发不好意思和你说实话,那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我是他的女朋友,他一直有女朋友,你知道的!”
土地公眼神有点松动,对于我有没有女朋友这事,土地公向来不关心,他曾说过,我和漂亮女人接近的方式,让他觉得我想让她们每一个都变成我女朋友。
“你是那个……警察?”
我与三公主四目相对,这是默契的象征,土地公俨然把三公主当成了东北姑娘,幸亏三公主身上也有东北姑娘的洒脱劲儿。
三公主点点头。
“我来看我男朋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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