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谁家的厕所里面摆放有椅子吗?
对,皇室厕所就有,还是纹龙画凤的那种,在厕所放椅子具体是什么风水咱不懂,起码能坐着说话不腰疼。
泰王坐下后示意我也坐下,我心虚道:“您……您坐,我站着就行!”
“坐吧,不要拿我当什么国王,就拿我当一个老男人就行。”
“可不行,那是大不敬!”
“那就叫大爷吧,你们中国人不是都这样称呼我们这把年纪的人嘛!”
“这……您看您是泰王,是国王,又到了叫大爷的岁数,这样吧,我就叫你王大爷,您看行吗,既有王的地位也有大爷的身份!”
哎呀,我这智商啊,起码有我体重的一半,上学的时候有这个聪明劲儿,我不早清华北大了!
“好,就叫王大爷吧!”
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国王,您……来一颗吗?不过不是什么上档次的东西。”
王大爷爽快地递了过去:“你的挺细啊而且还挺短!”
细?什么细?什么短?
我下意识低下头,对,他应该指的是烟。
“不过雪茄我也腻了!”
王大爷凑过来,我赶紧上火。
抽了两口,我拍着胸脯:“王大爷,您放心,昨天的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向外界透露半点儿。”
“昨天?昨天有什么事儿吗?”
我眼珠转三圈:“没有,昨天我根本就没见到您!”
“哈哈,你这小子,我没那么小气,你昨天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今天又顶撞我,如果我有那么小气,你还能坐在这里说话!”
“对对对,要不然说吾皇万岁万万岁嘛!”我擦擦额头的汗:“王大爷,您的中文是在哪儿学的?”
“自学的,当时我还在英国留学。”
“哦,您还是海归呐。”
王大爷摇摇头:“其实就是去镀金,一同前往的还有其他几个国家的王室,也是为了增进了解,比如离我们比较近的日本皇室,德仁天皇,我们也算同学了。”
“您认识德仁天皇?”
“怎么,你也认识?”
一簇希望的小火苗在我心里腾的一下燃起,比起尬聊,这不就是共同语言嘛!
“岂止是认识啊,我们交情匪浅。”
“交情匪浅?你这次不是像刚才一样在吹嘘吧?”因有“前科”,王大爷满脸狐疑。
“没有!千真万确!”
于是,我就给王大爷讲了一遍我与日本天皇相识相知的过程。
“怎么样,听起来像不像真的!”
听完之后王大爷更加怀疑了,他用某女主持人的口气说道:“我不信!”
“您不信可以给德仁天皇打个电话啊!”
“德仁天皇喜欢送人东西,我每年都会收到他亲自种来的菜,他有没有送你东西?”
送菜?真是讲究人,这千里迢迢的,有那个钱你买点多好。
送东西?天皇倒是送给我一样东西,可他告诉我不能轻易示人,而且东西现在也不在我身上,没错,就是那张黄金扑克牌黑桃老K。
我不说这事,王大爷肯定不信我,非但不信,还以为我在信口雌黄,那对我的印象肯定是碾压式粉碎,还怎么张口请人帮忙了,我说了,他如果知道这张扑克牌,那对我们关系的促进无异于雪中送炭,他如果不知道这张牌的存在……那他对我吹嘘的境界肯定会惊叹不已: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都能编出来?
事已至此,也只能试试了,我舔了舔嘴唇:“德仁天皇的确送给我一件礼物,不知道国王知不知道?”
王大爷看着我:“你什么也没说打算让我知道个啥!”
我一拍脑门:“天皇送我一张……扑克牌!”
“扑克牌?”王大爷向我确认。
我点点头,忐忑至极,这样子像是没听说过啊!
“黄金做成的扑克牌吗?”
我赶忙点头:“对!”
“是黑桃老K?”
我兴奋地差点揪起王大爷的衣领对他左摇右晃:“国王大人您知道这东西啊!”
王大爷深吸了一口烟,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摸了摸脸,也只有头上的包令人耳目一新了。
我解释道:“不小心碰的!”
“他怎么会选中你……”王大爷自言自语道:“你讲一下你的身世吧!”
身世?
我摸着脑袋瓜:“从何讲起啊?”
“从出生开始。”
我陷入无边无际的回忆当中,那就说来话长了:“我出生那年正赶上我们村大旱,颗粒无收,村里能吃能喝的东西都不多了,据我爸说,是仓也空井也空,忽然有一晚,天有异象,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村长说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雨,好几位上了岁数眼睛得白内障的老头儿都说看见一条龙在漆黑的夜空里翻云覆雨,就在那一夜,有个小男孩呱呱坠地,他就是……”
王大爷伸出“打住”的手势:“你哪个学校毕业,干过什么工作,有没有遇到不寻常的人?”
我还有一肚子的话,只能生生憋回去:“我毕业于一所科技学院,学的是金融专业,毕业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干起了私家侦探的勾当……行当,至于不寻常的人……太多了,我感觉我遇到的每个人都不寻常……你看看他们都把我逼成啥样了,但凡正常点,我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能漂洋过海来到您跟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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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爷长叹一声:“德仁看中的人肯定没错,你随我来!”
嗯?这是要干什么?
我尾随其后,穿过广场来到一个三层楼建筑物前,门口有左右两个门卫把守,看上去庄严肃穆。
“这是我的私人收藏馆!”王大爷指着三层建筑物。
说实话,我对收藏不是很感兴趣,你又不打算给我,看不属于自己且价值连城的东西,除了心有不平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