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上午没课,可以回去补一觉。
回到宋南乔住处后,哪还什么按摩不按摩的,洗漱后便进了被子。
张德胜的事一解决,肖星瑜终于可以心安,一下子便睡着了,睡的很香沉。
宋南乔缩在肖星瑜怀里,安静看了肖星瑜一会儿,忍不住轻轻吻了一口肖星瑜后,也睡着了。
至于朱远新,虽然同样一晚没睡,但完全没有睡意。
回到店里后,薛梅立即打听情况。
朱远新详细说了一遍。
当得知张德胜花五千万买朱远新的命时,薛梅整个脸色都白了。
想想都后怕啊。
可不,其实朱远新一样万般庆幸。
要知道张德胜既然能花五千万买他的命,那鲍宗光要是没成功,他有可能会出更高的价,直到取走他这条命。
这不,朱远新复杂感叹道:
“要不是有星瑜,昨晚真会栽在鲍宗光和付弈手里。而且,还解决掉了最大的麻烦张德胜。有这样的干儿子,真是我们天大的福气啊。”
“可不,当初你还不愿意呢,要不是我坚持,你哪会有这干儿子。”
“哈哈,所以说我老婆眼光好嘛,南乔的眼光也好啊,对星瑜也很好,知道星瑜一晚没睡,马上就说回去给星瑜按摩,真跟我老婆有得一比。”
薛梅:……
听听,你听听,这是拍马屁夸薛梅好吗?
薛梅斜眼望着朱远新,哪会不明白朱远新话里的意思。
就是希望她也给他按摩呗!
这老不正经的转眼就搭顺风车了!
不过,问题解决了,确实高兴,就便宜他一回吧。
薛梅抬头望着天花板,缓缓道:
“要我给你按摩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朱远新顿时兴奋了,忙问道:
“什么事?”
“以后星瑜要是碰到了过不去的坎,你就算拼了老命都要救他。”
朱远新微怔,脱口道:
“这不算事吧,他是我干儿子,我当然会帮他,哪怕我这条命丢掉都没有关系。”
“我说的不是这点。以星瑜的能力,如果真碰上了过不去的坎,那凭我们的能力,肯定帮不上忙,只能借助他人,你跟我说过,朱家嫡系并非你一脉,只是当年闹崩了,兄弟分家,再无往来,如今你叔爷爷那一脉已如苍天大树,我知道你没有想法再走这亲戚关系,但我希望,哪天星瑜若真有事,你能往下自己的脸皮,哪怕跪下救人家,也要保星瑜。”
“……”
朱远新脸色变幻起来。
这些事,他和他两个女儿都没有说过,唯独告诉了薛梅。
更何况是爷爷那一代的兄弟关系,如今已经到了第三代,几乎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讲了。
但确实如薛梅说的一样,他叔爷爷那一脉不同于他爷爷这一脉,前者逆天而起,在经历劫难后,隐姓埋名,仅花了二十多年,便开创出一片天地。
到如今,已成苍天大树般。
朱远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苦涩道:
“老婆,这种事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三代没走动了,哪还有什么亲戚关系。而且,当初我爷爷和我叔爷爷决裂的时候,都丢下了狠话,老死不相往来……”
薛梅打断:“当时在气头上,说点气话不正常吗?”
“话虽这么说,但要真要只是气话,我爷爷和叔爷爷怎么可能到去世前都没和解?有一件事我没和你说,便是我爷爷临终前,都交待我爹不要与我叔爷爷那一脉来往,虽然没有说原因,但背后肯定有原因的,绝不是气话这么简单啊。”
“……”
薛梅一时间哑口。
朱远新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星瑜要是真碰上了过不去的坎,别说让我朱远新跪下求人,就算头点地都可以,抛开星瑜是我干儿子不说,他还对我们有大恩,我不是张德胜,我知好歹。”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去吧,洗个澡,不就是按摩吗,今天让你当回大爷,保证把你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好嘛,肖星瑜还没享受到,朱远新先享受上了,可以的!
肖星瑜和宋南乔睡到中午才起来。
自然要温馨卿卿我我一阵,房间里的气氛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