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纪寒声道:“不如随她吧?反正,乔雨曦如今在乔家人的心里怕是没什么地位的了。”
纪寒声点头,与简顺道:“那就按照太子妃说的办。”
“是,奴才这就去。”
简顺走后,纪寒声拉着乔茵继续在府中游走,清宁和香茗等人远远的跟着。
走了好几圈之后,乔茵又给纪寒声的腿诊看了下,“太子这双腿,只要不累着,应该不会有大碍了。”
纪寒声默了默,问道:“我这双腿,能恢复如初吗?”
那双黑瞳定定的看着乔茵,生怕从她眼里看到一丝的不肯定。
“当然,我之前就说过。”
“我说的是,可以恢复如初,练习武术吗?”
乔茵微微点头,“可以,不过练武这件事得在年后再说了。”
年后……
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
月上柳梢,星辰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在夜空中闪烁。
清宁已经打着灯笼上前来照路。
乔茵怕他走太久不舒服,也就回了主屋,纪寒声休沐这日,就这般过去了。
翌日。
乔茵醒来时,纪寒声早就去上朝了。
吃早膳时,乔茵还专程问了一声,“林氏来了吗?”
清宁笑着,“没有。”
想了想,清宁继续道:“或许不会来了。”
乔茵道:“她还会来的,只不过今日,她应该是忙着去平遥王府接乔向寒回镇远将军府,所以才没来。”
“啊,那岂不是日日都要来叨唠太子妃?”
“这样,下回直接将后门打开,告诉她以后若要来,就从后门进来,去二堂等着吧。”
清宁微微颔首,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
————
平遥王府。
平遥王纪衡已经一日没有进水米了。
他干裂的嘴唇泛白,只有淡淡血丝稍显颜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水,水……给本王,一点水。”
春花看乔雨曦去了浴室,便偷偷拿了茶杯给平遥王抿了一口,“王爷,你死后莫要怪罪奴婢,奴婢不甘违逆王妃和世子啊。”
纪衡狼吞虎咽一般,刚喝了两口,乔雨曦就走了出来,喝斥道:“春花,你放肆!”
砰!
茶杯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水花四溅,碎得四分五裂。
“王妃,奴婢,奴婢……”
“贱婢,竟然敢违背本宫的旨意!”她冲过来,一直暴躁的心似乎找到了发泄口,直接掐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春花的脖子,“贱婢,贱婢!”
她疯狂的,拼命的掐着春花的脖子。
平遥王见状,虚弱的抬手,“毒,毒妇,放,放开她!”
“你越不让的,本宫越是要。”
春花双手把着乔雨曦的手腕,泪眼朦胧,嘴里吚吚呜呜根本说不出完整的求饶句子。
窒息迫使着春花求生。
她的指甲嵌入乔雨曦的手腕,吃痛的乔雨曦猩红了眼,看到地上的碎片,拿起来,直接割破了春花的脖颈。
乔雨曦松开了春花。
只见春花脖颈的血流如注,她双手捂着伤口,一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乔雨曦,“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乔雨曦又气又恼又后怕,随手抄起茶壶,朝着春花的脑袋猛砸下去。
砰!
春花应声倒地。
她手中的茶壶早已碎掉一半,她继续拿着重重的击打在春花的身上,“贱婢,贱婢,贱婢!!!”
直至春花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