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鼓被狗咬的不轻。
周二梅往下低头,让自己尽量的靠近我,但又不至于弄痛我的皮鼓。
她用自己柔软的丰胸在我的皮鼓上按抹着,让我感觉一阵阵的酥麻。
“二梅,哇,这招真爽!”
我忍不住又说出了口。每一次周二梅让我爽歪歪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的直接说出口,弄得周二梅的脸蛋羞红。
就像上次在茅草丛里,周二梅忍不住含了一下我的东西,至今让我回味无穷,总想再次更加深入的感受周二梅小嘴的滋味。
周二梅红着脸,继续不停的在我的皮鼓上磨裟,慢慢的用小手将我的衣服往上推去,让丰胸朝我的背上前进。
感觉到背上极度柔软的东西,我下面很快硬了起来。
“二梅,把衣服脱掉吧!”我回过手去,一把拉下了周二梅已经敞开的衣服,然后用力的捏了起来,感受周二梅丰満而柔软的大白兔。
“嗯,”周二梅受不了了,开始发自内心的呻嘤,身体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背上,但是下面还在尽量的支持着,不能接触我受伤的皮鼓。
“二梅,让我来,”
我顾不上皮鼓痛,侧着身子,把周二梅楼在了怀里,这样皮鼓虽然也有点痛,但不至于被床压着,也不会被周二梅不小心碰到。
侧着身子,我直接勾住周二梅的裤腰带,使劲的往下推。
我太紧张了,推来推去,周二梅的裤子还是没有从皮鼓上脱下去,一是周二梅的皮鼓比较大,被压住了一时拉不出来,另外就是我太紧张了,只知道胡乱的扯,不会讲究一点策略。
“嗯,”周二梅粗喘一声,打开我的手,自己将裤子脱了下去,身上只剩下了最后的一条花短裤还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