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醉薇和宋尧紧张的上下打量宋时玥,查看她是否有受伤。
“娘,爹,我没事。”
宋时玥被爹娘二人拉坐到圆桌旁,两人一左一右的守着她。
宋尧心疼的说道:“乖乖,你娘讲了好多你回京以来的事迹,爹为你骄傲,可是,咱们毕竟是女子,那些冒险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爹啊,不是我要做,而是不得不做,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宋尧深深叹了口气,“都怪爹,当年没有把事情处理好,没有预判到危险的程度。”
“爹,你当年是否是发现了什么?”
宋尧点点头,“爹当年在工部,在为曹凡的府上督建院落时,发现他在秘密修建秘道,行为甚是可疑。”
“那块铜牌你可有查到什么?”
“铜牌?”
见宋尧疑惑,宋时玥拿出铜牌递给他。
“这是在您留给我的嫁妆里发现的。”
“哦,是这个啊,爹都快忘了。”
宋尧接过铜牌,陷入回忆,“最初,我以为是你祖父留给我的金条,并未仔细查看,后来在一次与同僚聚会时,我在另一人身上,发现了同样的铜牌。”
“谁?”
“前任丞相。”
前任丞相已被前朝余孽谋害,无法询问了。
“爹当时生出疑窦,一时没有防备,便问出了口。”
宋尧还记得,当时前丞相还和他一样,只是一个吏部的小吏,听到他疑惑上面的花纹时,面带惊恐。
“也许就是那时,他们得知广平侯府有一块完全花形的铜牌,也就是那时为广平侯府招来了祸事。”
让他和妻儿分离了十多年。
宋时玥问道:“那爹就没有调查那块紫花铜牌的意义吗?”
“没来的及。”
宋尧有些羞愧,“爹当时发现曹凡对我有了谋害之心,防备之余,开始安排退路,只是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做,就遭了毒手。”
这些,宋时玥已从赵醉薇的只言片语中有了猜测。
她柔柔的说道:“爹,事情已经过去了,莫再难过,如今你回到侯府。多陪陪娘亲才是正道。”
“正是。爹不仅要陪你娘,还要陪你们兄妹,乖乖搬回来住可好?”
又来了,这个爹和大哥的性子可真是一样。
赵醉薇瞪他一眼,“说什么浑话,女儿已经嫁出去了,自然是要住在夫家。”
“又没有正式举办婚礼,不能让咱们的乖乖受委屈啊!”
“当然不能,等找到她的师父,我们一定要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宋时玥心道:要想师父出现在婚礼上,一点不难,难的是让他显露真容。
冥王很了不起吗?她挂念的始终是那个邋里邋遢,疯疯癫癫的老道。
师父,你可要平安回来。
“乖乖,娘给你爹定制了几套新衣服,你可愿陪同我们一起去拿。”
“哦,不是府里的绣娘制作的吗?”
“不是。”
赵醉薇笑道:“是找了白姑娘缝制的。”
白芷若?
“娘,她的绣工一般,为何不让府中的绣娘缝制,或是找其他绣技高超的?”
“她的绣工是一般,但那孩子用心,款式设计特别新颖,而且很舒适。”
“可是她……”
“别可是了,你若无其他的事情,就陪我们去吧。”
“好。”
宋时玥对白芷若存有疑惑,有些后悔让母亲与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