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离开这里?
“阿鸢在想什么?”
就在她想孩子想得快要入迷的时候,魏其舟突然间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要做什么?
“阿鸢又在想赫贼了?”
他有些醋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魏其舟的指尖已经触上了少女的唇。
这里,他还没有尝过味道呢!
就在魏其舟刚要亲上去的时候,南织鸢推开了他。
“殿下还有事情吗?”
她习惯喊他殿下。
他没事话,就走吧!
“阿鸢真不乖。”
“不过没关系,有些事情,等我们成亲之后再做也行。”
他很期待和她的洞房花烛夜,一定很……让人享受。
南织鸢一点都不想听这种话。
许久,她才开口问了自已的疑惑:“你为什么非要我做这个皇后?”
他就那么非她不可吗?
她有什么好的?
南织鸢只认为自已是一个很不好的人,爱撒谎,谎话连篇,心机重。
她只会利用人,她从来不会轻易付出自已的真心。
可偏偏有两个男子都要她的真心。
“阿鸢不知道吗?”
魏其舟坐在她的身边,他的思绪飘回从前。
阿鸢救了他,她给了他温暖,只有她会关心他。
她还说会保护他,而那段时间,她也确实将他照顾的很好。
她给他的那种温暖,连母后都不曾给过他。
他就想要将阿鸢留在身边,他们在一起一辈子。
这样,他就开心了。
“阿鸢,你每次对我笑得那样灿烂的时候,我都想将你的唇吻烂。”
他的眼中满是侵略性,南织鸢不得已将头向后仰,避免他的靠近。
这个动作刺激到了魏其舟,这次,他不管不顾,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
魏其舟疯了?
她感觉他要将她的肉给撕咬下来了。
好疼!
“阿鸢最好乖乖听话。”
“过不久就是封后大典了。”
她必须嫁给他。
魏其舟起身,他的嘴角沾了些血。
他确实将阿鸢的肩膀咬伤了。
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赫其樾看看,看看他留在阿鸢身上的印记!
多好看?
魏其舟笑着离开了,他走后没多久,医女就来了。
“娘娘,奴婢替你包扎伤口?”
看来医女知道她受伤了。
南织鸢不说话,她自顾自跑到铜镜前。
果然,她的衣服都沾染血迹了。
他真的将她的肉咬破了。
好疼了。
疯了疯了,魏其舟一定疯了。
痛死她算了。
“我自已处理。”
“有没有什么祛疤膏?”
魏其舟这疯子咬得这般重,可别留疤了。
要是留疤了,以后赫其樾看见,她有理说不清了。
赫其樾那么小气,他一定会比魏其舟更疯!
“娘娘,没有。”
医女得了吩咐,不许给南织鸢祛疤膏。
魏其舟就是要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又如何会给她祛疤膏?
南织鸢眉头紧皱,她自已给自已处理了伤口。
她裸露着肩膀,而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已,一排压印就在她的肩膀上清晰可见。
“疯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辱骂魏其舟。
可不就是个疯子?
竟然咬她!
赫其樾都不曾将她的肩膀给咬破!
怎么一个比一个疯?
南织鸢想离开的心思更浓烈了,她一定要逃。
……
赫其樾犯了头疾之后总会觉得头疼,他只能多休息一阵子。
在宫里的时间,他几乎都在陪着两个孩子。
“父汗,娘亲怎么还不回来?”
赫钲几乎忘记了南织鸢的样子,但他记得自已有娘亲。
他想要娘亲。
“娘亲出远门了。”
“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安抚着孩子。
“书读得怎么样?”
赫钲已经启蒙了,他跟着夫子学写字背书。
赫其樾有时候也会抽查几番。
“儿臣已经会背三字经了。”
他真的有好好在读书。
娘亲能不能回来?他真的很乖的。
娘亲是不是又不要他了?
那他以后也不要娘亲了。
小小的赫钲,心中满是委屈。
为什么他和别人不一样呢?
别人有娘亲,就他没有!
妹妹也没有!
娘亲也不要妹妹了吗?
“背。”
赫其樾抱着女儿,冷不防地开口。
赫钲的声音还很稚嫩,可开口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坚定。
他真的会背了。
不愧是他的儿子,很好。
赫钲被夸,他瞬间开心。
“钲儿会背书了,父汗写信让娘亲早些回来好不好?”
他并不知道自已的娘亲是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赫其樾喉结微滚,眸色加深。
要是写信就能让阿鸢回来就好了。
偏偏,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阿鸢就要成为别人的皇后了。
她就要不是他的了。
成为魏其舟的皇后,阿鸢是自愿的吗?
只要一想到南织鸢就要成为别人的皇后和别人亲密,赫其樾就浑身暴躁生气。
他不许阿鸢和别人在一起。
阿鸢只能是他的。
“父汗……”
赫钲还想说什么,可见父汗脸色阴沉的模样,他瞬间不敢开口了。
父汗看着好凶。
娘亲真的回不来了吗?
……
四月二十日,魏都城,今日是一个好日子,帝后大婚,封后大典。
南织鸢一早就被人从床内挖了出来,一群宫婢伺候她沐浴洗漱梳妆穿衣。
这简直就是折磨!
等她缓过神来,她已经穿上红彤彤的嫁衣了。
“娘娘真好看。”
宫婢开始讨好她。
这以后就是后宫之主了。
“娘娘和皇上必能白头携头,恩爱不移。”
就连喜婆都在笑嘻嘻的说着。
她们满脸开心,仿佛只要让南织鸢开心,她们就能得到赏赐。
南织鸢却一点都不开心。
这身嫁衣,她不想穿。
想着,她开始脱衣服,直接将周围的婢女吓坏了。
“娘娘,吉时就要到了。”
这时候可万万不能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