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好吧,张伯也不绕话,张伯的确是来替少爷求您回去的。太太,您不在这些天,不仅少爷乱了,所有佣人都乱了。少爷还失眠,吃安眠药都不管用的那种。太太,张伯知道这些年少爷对您的确冷落了许多,但少爷在改,您得给他再一次机会,您都付出那么多年了,不可惜吗?”
苏真真未语。
张伯极其语重心长,在他心里他还是盼望苏真真与薄易寒好。
这些年,他像个旁观者又像个参与者,见证他们的婚姻,的确,薄易寒也有不对地方,但苏真真非常包容,哪个夫妻过日子不吵不闹。
吵闹不见得多大问题,最大问题是不想与对方沟通,冷暴力最伤感情。
“张伯……”
“太太,少爷已经知道错了,真的。”
说到这儿,张伯从口袋中掏出薄易寒让他过来给苏真真的两百亿支票,“他已知道庄园里这些年的开销全是您一人承担,立即开了两百亿,一是不想让您花钱,二是想弥补,他的钱不就是您的钱吗?您把支票收下吧,再给少爷一次机会,这次如果他还跟之前一样,张伯对您发誓,不会再插手您们夫妻感情的事。太太,少爷他是在乎您的。”
苏真真还未开口,就听身背后刚与顾景琛开完房回来的朱珠道,“两百亿就想让宝贝儿回心转意?我开伍佰亿让他利落签字。”
苏真真瞪了朱珠一眼。
朱珠非常霸气,抬起苏真真面前她没喝过的红茶抿道,“张伯,别浪费口舌,上次不是说了,您被他开除就来我这儿,不是想宝贝儿吗?那过来伺候,至于薄易寒这条狗,哪凉快让他待哪儿去。”
张伯汗颜,“朱珠小姐……”
“行了,别替他求情了,早知如此,当初干么去了?您家太太我家宝贝儿,都给他五年的时间,他还是那样,再给?张伯,您家太太我家宝贝儿的心是肉长的,懂吗?”
张伯懂,但是……
“管家,送客。宝贝儿,走吧,晚上还有约会呐。”朱珠拉起苏真真的手就走。
张伯:“……太太,您再考虑下吧,新欢哪有原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