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心有感应忙道,“您就不问下我为什么找您出来吗?寒哥,您都有多少日子没跟兄弟喝一杯了。您就不想念兄弟吗?”
薄易寒面色渐冷,“我可没有打我老婆主意的兄弟。”
钟鸣怔了下。
“行行行,兄弟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您也不能怪我,谁叫您为了您的白月光那么逼真真姐。寒哥,说实话,真真姐只是跟您离婚,没杀了您都是因为她还爱着您。”
薄易寒忽然来了兴致,“您也看出来她还爱着我了?就说她跟我闹,偏不承认。钟鸣,你说她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玩欲擒故纵啊?”
这个钟鸣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没有谈恋爱,更没有婚姻等经验。他只能用男人的角度跟薄易寒说,“寒哥,真真姐是不是欲擒故纵我不好说,就说您们俩结婚五年,您就一点愧意都没有?”
薄易寒没接话。
钟鸣知道他不爱听,所以他不准备长篇大论。他就说,“寒哥,一直很想问您,您跟白绵绵早就过去了,为什么您还要那么帮她在国内铺路啊?”
钟鸣也是搞不懂。
薄易寒不是个花心之人,既然娶了真真姐,即便没有爱意也会忠于婚姻,可自打白绵绵回国后,他在她身上花的心思,是不是太多了。
“寒哥,给我句实话,您是不是还爱着白绵绵啊。”
薄易寒当即就恼,“谁给你说的,苏真真吗?”
钟鸣顿惊,“这跟真真姐有什么关系?寒哥,真真姐该不会也这么问过您吧?”
薄易寒不说话。
钟鸣爆了句粗,“屮,真真姐还真的问过啊。果然,就真真姐的智商,您都被她玩弄股掌之间,心里藏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没藏着另外一个女人,我跟绵绵的事情,签订婚姻那天,她又不是不知道。”薄易寒解释道。
“所以,您就是这么哄真真姐的?”钟鸣一针见血。
薄易寒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