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没什么是阿鸢不能知道的。
“属下将柳镇翻来覆去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人。”
南织鸢一下子就知道,这个入影在找阿其。
所以,他找阿其做什么?
要杀他?
就在少女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赫其樾突然间握住了她的手。
“阿鸢在想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危险。
阿鸢在想那个野男人吗?
“在想阿其。”
南织鸢倒也没有隐瞒,她回握住男人的手。
赫其樾却冷了脸,阿鸢叫另一个男人阿其。
她以往明明只喊他阿其的。
她为何要想着另一个男人?
赫其樾顿时觉得心中不舒服,占有欲在作祟,他捏住少女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叫别的男人阿其就算了,还想着别的男人,他忍不了。
“赫郎,阿鸢没别的意思。”
她轻拍男人的胸膛,而后继续开口:“赫郎找阿其,是要杀他吗?”
她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担心。
赫其樾可不要冲动。
万一阿其真的是魏太子,那他现在杀了他,之后会有很多的麻烦的。
“阿鸢心疼那个野男人?”
这还是赫其樾第一次当着南织鸢的面说什么野男人。
“……”。
什么野男人?
阿其什么时候成了野男人了?她和阿其清清白白的。
“没有。”
“阿鸢才不担心他,他的伤已经好了,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
“阿鸢只是怕赫郎乱杀人的话会带来什么麻烦。”
“毕竟,阿鸢只想和赫郎长相厮守。”
她靠在他的肩膀,不断的哄着人。
赫其樾到底信了她的鬼话,他沉默了一会。
“好。”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不杀那个野男人了。
阿鸢讨厌麻烦,他不会给她制造麻烦。
只要那个野男人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不杀他。
想完,男人又拥住了少女。
南织鸢松了一口气,她可不能让赫其樾将阿其给杀了。
要是阿其死了,她以后找谁帮她报仇?
阿其死了,她或许也有麻烦。
她最讨厌麻烦了。
“赫郎,阿鸢是不是得给自已绣一个红盖头?”
女子出嫁之前,都要给自已绣嫁衣的。
若实在绣不了,也得绣一个红盖头。
“阿鸢的嫁衣有绣娘,莫担心。”
他已经请了天下手艺最好的绣娘了,阿鸢只需要乖乖的等着成婚那日就好了。
“赫郎真好。”
南织鸢笑着埋进男人的怀中。
不用她忙活也好。
她也不想再拿起针线了。
两人腻歪着,周围都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翌日午后,赫其樾就带着南织鸢去了一处府邸。
这府邸不大不小,看起来还很新。
南织鸢好奇地四处看,这难道就是赫其樾买的宅子?
果不其然,男人皱着眉头说:“柳镇地方小,找不到更大更华丽的宅子了。”
“阿鸢再等等,过些日子就让人重新建一处。”
他一定建一处比皇宫还漂亮的宅子。
南织鸢看着比南府还大的府邸,心中感叹,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
等赫其樾建新宅子的时候,她可能已经不在这了。
这里,不属于她。
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尖,因此她对这处宅子也没有归属感。
“多谢赫郎。”
她表面开心,内心实际平淡。
赫其樾再一次拥住她,他借着树叶遮挡,吻了吻她的耳尖。
“晚上再好好谢我。”
她不必道谢,他们本就是夫妻。
他的东西,就是她的。
想到这里,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银票。
“给夫人的。”
他喊夫人喊得很顺口。
南织鸢震惊了,好多银子。
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下,犹豫了一会之后,她全放在了自已的胸口处。
不拿白不拿。
这些银子,足够她过好余生了。
少女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这会乖乖的跟着男人进屋。
赫其樾见到她财迷的模样,眼中满是笑意。
早知道再多拿些银票放身上了。
他的夫人,竟然如此爱财!
男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南织鸢捧着怀中的银票,已经在思考着以后如何潇洒一个人度过了。
她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他。
“赫郎,这就是我们的婚房吗?”
南织鸢看着正院,随口一说。
赫其樾第一次听见婚房二字,他有些新奇,愣了一会之后就点下了头。
“嗯。”
“阿鸢喜欢吗?”
只要她喜欢,他都能按照她的喜好来。
“那我要婚房摆满磨喝乐。”
“赫郎知道什么是磨喝乐嘛?”
少女眉眼满是笑意,说着自已梦想中的婚房。
她最喜欢磨喝乐了。
可惜,她上辈子嫁给连晚霁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别说磨喝乐了,她连迎亲乐队都没有。
“磨喝乐?”
那是什么东西?
他们魏朝独有的吗?
赫其樾确实不懂。
“磨喝乐就是偶人,乞巧之日,人人都会买磨喝乐来祈求。”
“阿鸢想求与郎君的生生世世。”
她亲吻了他。
赫其樾再一次情动,他的欲望无边无尽。
这一次,他不需要忍耐。
这里不是客栈。
南织鸢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人抵在了桌子上。
这一次,她对上的是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他已经不瞎了。
她突然间紧张了起来。
“赫郎。”
她口中干涩,下一刻,她就堕入了无尽的深渊,爬不出,也见不得天光。
“唤夫君。”
赫其樾的欲望汹涌,很快,床幔便落下了。
等南织鸢反应过来,她的外衣都没了。
好冷。
她瑟缩了一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赫其樾皱眉,他到底没再继续。
他下床出去了。
好一会之后,他拿着银丝炭盆回来了。
“这样,就不冷了。”
他一时兴起带她来了这,倒是忘记先将屋中弄热了。
这下好了。
南织鸢确实不冷了。
很快,干柴烈火,两人纠缠到了一起。
南织鸢没拒绝,她虽是女子,但也有需求。
她喜欢赫其樾的身子。
这一日,两人都忘了时间。
从申时正【下午四点】到晚上,一直到深夜才停歇。
南织鸢直接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赫其樾魇足,见人不醒,他倒也没再继续叫她,只是将人抱起一起去了后罩房。
事后,得沐浴。
沐浴的时候南织鸢醒过一次,不过,她只是为了骂赫其樾。
“不是说好了不欺负人了吗?”
他现在又在干什么?
……
作者话:下章或者下下章女主就和魏太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