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上下眼皮一动,眼泪就一滴滴掉了下来。
祁渊无奈吻去她的泪,哄着她:“你聪明点,朕不杀你。”
“陛下…陛下想玩多久?”沈珈芙认了命,她千不该万不该当初欺瞒了太后,以至于现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只盼望着陛下能早早结束南巡,也放她自由。
祁渊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揉揉她的唇瓣让她张开。
最后也没给她个确切的时间。
……
屋外的天都黑了,屋里的动静却没见得要停。
怜她是头一回,祁渊心软了些,三次就放过了她,奈何沈珈芙已经无力地昏睡在了床榻,没人教她规矩,她也自顾不暇,只是疼了累了就睡着了。
祁渊叫了水,又叫人给她洗了洗,收拾了床榻,重新送回床上。
这期间沈珈芙是一点没醒,睡得不安稳,却也睁不开眼。
“陛下,可要叫人传膳来?”刘秉和进了屋也不敢乱瞟,躬身问道。
祁渊声音中都透着餍足,懒懒散散的:“叫人煮些鲜口的鱼片粥,小火慢煨着,再弄几个小菜。”
“是,陛下。”
人都退了出去。
祁渊起身往榻上走,床帐一拉开,榻上安睡的美人闯进他的视线中。
贵妃么……说不准还真能坐上那个位置。
沈珈芙被人叫醒的时候眼皮重得她几乎睁不开,还分不清自已在何处,下意识蹭了蹭脸蛋挨着的地方,触感却不似平常的软枕。
她赫然睁开了眼,望进祁渊的眼眸中。
祁渊微微挑眉,说她:“还挺会撒娇。”
不是——她没有——
沈珈芙脸有些微红,立马从他怀里离开,脸又变白了。
好疼。
“先吃点东西,吃完了朕给你上药。”祁渊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在说明日的天气一般随意。
沈珈芙越听越不敢抬头,捧着那碗鱼片粥,一口口吃着。
“这段时日你就住在这儿,东西一应都有,缺什么同底下的人说,自会有人安排下去。”祁渊看她乖顺吃着粥,心情不错。
“那、臣女可以出去吗?”沈珈芙想到母亲每月月中都会去三清寺看她,有些着急起来。
祁渊没说话,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不许。
沈珈芙明白了,低眉顺眼地垂下头去,吃着鱼片粥也觉得没什么滋味起来。
“要出门得同朕说一声,朕允了你就可出去。”祁渊忽然出声,说完,看见沈珈芙错愕地抬起头来,眼眸亮了一瞬,在看见他的时候又立马畏惧地躲开了。
“臣女多谢陛下。”她规规矩矩地谢了恩。
祁渊偏过视线,稍稍皱眉,等她吃完了才叫人把碗撤下去,去一旁的架子上拿了药来,居高临下吩咐她:“躺下,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