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兰受了刑,外衫破碎,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映照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宛若月光洒落的雪绒花,仿佛轻轻一碰便会融化在掌心。
陈志远起初还像模像样的审问几句,可一见她的丰满莹润的身姿,不禁想起那日的“盛宴”。
两只手难以自控的张张合合,眼中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欲望。
何若兰是经过人事的女子,自然认得那样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身体不由得往后挪了挪,可这一动,反倒激起陈志远身体里的某根神经。
她自是不愿的,可力气终究执拗不过一个男人,没挣扎几下,便成了粘板上的肉。
刘忠听见屋里传出的声音,眨巴了几下眼睛,从衣角扯下两根布条,将耳朵塞住了。
而另一边。
温宁叩响了一扇木门。
“谁啊”季思贤边走边问。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季思贤的眼前豁然一亮,来人竟是他做梦都想着念着的人。
他嘴巴微张,惊讶与喜悦全交织在脸上,“财神爷!”
温宁嫣然一笑,“怎么,画师是缺银子花了?”
季思贤哈哈的笑了几声,“这谁会同银子过不去,是不是?”
他连忙让开,请她进去坐。
温宁是女子,身份也特殊,不便入室,便在院子里一个木头墩上坐下,简单的说明来意。
季思贤很爽利,当即答应下来。
温宁将计划周详的告知于他,留下一锭金做定金,“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
“好说好说!”季思贤送人到大门外,一直等马车走很远了,这才转身关上大门。
要想请君入瓮进行的顺利,少不了再加点料。
这个料便是陈修!
此时,他正在金梦楼里,窝在女人堆里卜卦相。
温宁略施小计,花点小钱,安排几个人将话巧妙的递到他耳中。
陈修面上装作不在意,可敷衍了几句,便匆忙回家了。
他在家等了许久,也不见陈志远回来,问了家里的人,才知道陈志远从早上去了公衙,一直没回来。
只好又跑去公衙,这气还没喘匀,就被刘忠拦下来。
“二公子,您这是所谓何事啊,如此着急?老爷可忙着呢,不方便打扰。”
陈修想绕开他,可刘忠就是不让。
知道他是陈志远的心腹,只好问他,“父亲是不是在调查时家商铺真假货品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