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亲亲老公,谢谢你的关心,我要抓紧工作,再见!”
冉冰也想快快打发王鹏辉,才能抓紧时间与自己的男人欢好,我真是得意万分。
“再见!”
那边还未说完,这厢儿冉冰已经迫不及待地按下终止通话键,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瞄了依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我一眼:“你真是害死我了!”
我立即挺动起来,快速地抽送着:“敏捷,你是要抓紧时间跟我做吧?”
冉冰红晕满脸,羞羞地用小手捶打我的胸膛,不依地道:“你是恶棍,害我背叛丈夫。”
“你喜欢恶棍,是吧?让恶棍给你欢乐、给你最美妙的高朝吧!”
我嘻嘻笑着,俯下头,叨住冉冰硬翘的**,用力地吸吮着,不时用牙齿细细地咬着,下面长枪加紧抽送,两人的交接处发出滋滋的磨擦声和水声。
“啊……”
冉冰忍不住大声娇吟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更加刺激他的激情,修长的双腿盘起来夹在我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脱离了的桌面,抵在我的腰胯处。
我勇猛地抽送着,这个平时端庄妩媚的美丽人儿,一被我抽送就会不断发出娇呻浪吟,真是浪入骨子去,实在是一个美妙的尤物呀,我双手抓住冉冰圆滑的两侧臀丘,用力把冉冰抱起,冉冰不由自主地抱住我的双肩。
我挺起身子,在台上漫步。
走几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送运动,然后又开始走动,冉冰紧紧地挂在我的脖子上,象树藤般将娇嫩挺拔的**全部缠在我的身上,嘴里啊啊地娇声叫着。
似乎受不了我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圆润的大腿紧夹住我的腰臀,修长的小腿踢荡着,秀气的高跟鞋还挂在小巧白嫩的脚脖子上,随着小腿的踢荡晃出诱人的弧线。
我一边抽送一边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有冉冰的娇声浪吟,充满浪靡的气息。
看着冉冰如痴如醉的神情,耳畔全是她消魂诱人的娇吟。
想着自己是办公室干着漂亮的女职员,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深吸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
从台前沿走过,好象要向全场的观众巡礼一样,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冉冰圆润而性感的臀部,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冉冰娇嫩的**带来的巨大快感。
冉冰不停地娇声喊叫着,一浪高过一浪。
当身上的我示意她向台下看时,感觉偌大的办公室正有无数双黑亮的眼睛盯视着自己无耻的浪行,她啊地大叫一声,把头埋在我宽大的胸前,双腿一阵猛夹,一大股浪瞬间从我们疯狂交战的地方流下来,滴落到猩红的地毯上。
我快步走到墙边,猛然把冉冰按在墙壁上,抱紧冉冰弹性十足的臀腿,狂吼着猛烈冲撞冉冰胯部,坚硬的长枪快速进出冉冰柔软湿透的香泉。
长枪似乎有种刺穿嫩肉和冉冰腹部的感觉,在猛烈撞击花宫颈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快感闪电般地冲刷全身。
冉冰在被我按压在墙壁发狠冲撞的同时,肌肤霎那间绷紧,发出哭泣般的娇吟,**源源不断地涌出。
空空的办公室里全是两人疯狂的喘息娇吟。
我感觉到了长枪在她的**内一阵阵的痉挛,明显得涨大许多,马上就要发射!
我疯狂地抱紧冉冰浑圆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长枪强力刺穿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正在痉挛抽搐的花宫口上,浓浊的牛奶急涌而出,全部射进颤栗收缩的花宫内。
冉冰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长枪在体内疾速颤动,连续进出,次次插到身体最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连声惊叫,语音浪荡,再次到今晚第三次的绝顶高朝。
瞬间樱唇大张,凤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我的脖项,花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腔道内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长枪,大股的**再次涌出来,将我的长枪烫的暖洋洋热乎乎的。
高朝后,我再无力支撑冉冰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的臀腿放下来,两人同时落地,冉冰瘫坐在我的大腿上,趴伏在我胸前细细喘息娇吟着。
我爱怜地轻抚着冉冰高朝后汗湿而更加滑腻的**,无声地品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过来的冉冰意识到今晚在办公室已经与我交战数次,粉颊通红,小手抚上我俊朗的脸颊,娇嗔地看着我,一声叹息道:“你这个坏人,我要被你搞死了!”
我看着她亦嗔亦羞娇软无力的诱人神情,真是感到快美无比,满足地道:“累了吗?刚才你到高朝的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吓人,我的宝贝都要给你夹断了!”
冉冰无力的捶打我的胸膛,不依地道:“你坏死了,来了那么多次,我全身都麻了!”
我内心窃喜,暗道:如果不是长枪一下子硬不起来,还要多来几次,真正把你搞死。
双手轻柔地抚弄冉冰酥软而有弹性的酥胸,大嘴凑上去,吻住了冉冰那红润欲滴的樱唇,冉冰无声地配合着,完全臣服在我给予的快乐之中。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缠一会儿,终于感觉已经太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分开唇舌。
我先直起身子,把仍然娇软无力的冉冰带起来,扶靠在墙上,帮冉冰整理绫乱的衣裙。
穿戴好后,冉冰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但刚刚连续不断的高朝的洗礼,使她全身充满浓浓的气味,齐肩的短头还散乱着,有几缕还贴在汗湿的额前,俏脸还残留着一抹羞红,腰肢软软的似乎支撑不住丰腴圆润的身子。
我吻吻冉冰的脸蛋,轻松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长枪软软的,象冬眠的蛇再也没有生机活力。
在把它抓回裤档的时候,冉冰看到了,捉狭而羞怯地一笑,道:“刚才威风凛凛,现在才老实。”
我笑道:“它把精华全给你的小洞洞,牺牲自己奉献她人,品格高尚精神可嘉呀。”
冉冰勉强挺直身躯道:“活该,自找的。”
我拿了冉冰的坤包,搂住冉冰的细腰,道:“不早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