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张嘴,辩解在明徽耳中只剩苍白。
“我记得你爱喝排骨汤,对吗?”
“吴秘书的母亲说要先焯水,要用砂锅文火慢炖,我算好时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是故意的。”
近乎乞怜的语气。
落在明徽耳中,却丝毫不能让人动心。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明徽激怒,推又推不动,“装可怜没有用,扮柔弱没有用,苦肉计没有用,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情绪爆发。
霍砚深唯恐她旧症复发,主动后退,耐心安慰。
“我走,我走,但你要吃饭,待会儿我让吴秘书来给你送晚餐,你记得开门。”
冰冷冷门板“砰”一声合上。
霍砚深脸色黯淡,直挺挺脊背微偻。
明徽的情绪是千钧万钧重的钢铁洪流,兜头倾泻而下,压弯脊背。
紧接,房门打开。
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希冀,眼底映照出女人恼怒表情。
“别再来了。”
明徽阴恻恻警告,将他外套扔出来。
门又被关上。
霍砚深一动不动,西装外套直直坠落,像一只被击中翅膀的鸟儿,连同男人脸上仅存的一点生机一并消失。
半晌,他弯腰拾起外套,狼狈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