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誉序的审讯并未因此停止：“你跟陆靳尧怎么认识的？”

“我……”乔宁张了张嘴唇，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而蒋誉序洞若观火，已经从她的这个回答排除了错误答案：“不是因为做他侄女的家教认识的，比那个早？”

“六年前。”乔宁说得很小声。

蒋誉序的脸色变得很严肃：“你说什么？”

……

主宅的会客厅内。

乔宁坐在蒋誉序对面，主动坦白了她和陆靳尧的那段过去。

没办法。

如蒋誉序所说，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如果不了解彼此的情况，他无法彻底帮她达成目标。

而蒋誉序那边听完乔宁的话之后，本就难看的脸色更为紧绷了。

他沉默了近半分钟，随后紧盯着乔宁逼问：“你对他动心了？”

没等乔宁回答，蒋誉序便说：“不管有没有，都趁早结束，陆靳尧有喜欢的女人。”

乔宁的手攥成拳头。

蒋誉序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脑子里最先的闪过的就是许如双的脸。

蒋誉序可以如此笃定地说出陆靳尧有喜欢的女人，那足以证明一件事情。

陆靳尧对许如双的感情，人尽皆知。

乔宁闭上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再追问。

蒋誉序继续说：“他从二十岁出头就在追了，这么多年一直纠缠不休，现在那个人回来了，你如果有其他想法，趁早醒悟，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乔宁点点头，“谢谢蒋先生。”

蒋誉序没接话，拧开一瓶水递给了她。

乔宁小啜了几口水，恢复了一下精神，“我们现在出去吗？”

蒋誉序：“你没问题？”

乔宁：“嗯，好多了。”

……

陆靳尧坐在桌前，听着周围的宾客谈笑风生，心猿意马，视线环绕过四周，最后落在了手机屏幕上。

距离蒋誉序带着乔宁踏进主宅，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蒋家给出的理由是小情侣说悄悄话，联络感情。

好一个悄悄话。

陆靳尧视线森冷，将手机屏幕翻过去叩下。

再次抬头时，终于看到了消失半小时的两人重新出现。

乔宁依然小鸟依人地靠在蒋誉序的怀里，不知两人刚刚发生了什么，气场更暧昧了。

陆靳尧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酒。

他的视线追随着那两个人十多分钟之后，终于看到乔宁拿出手机。

她和蒋誉序说了一句话，蒋誉序为她指了指别院的方向，乔宁便拿着手机往那边去了。

陆靳尧不疾不徐地放下酒杯，同样拿起手机，朝别院走去。

……

乔宁用最快的速度接完了乔兰升的电话。

她将手机放到包里，刚一转身，忽然撞上了一道肩膀。

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乔宁脑海中警铃大作。

她来不及跑，面前的男人已经按住她的脑袋，狠狠地朝她的唇吻了下来。

乔宁惊叫，他顺势将舌头顶进来，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乔宁抬起手来用力地拍他的肩膀，无济于事。

不知怎么地，她耳边忽然闪过蒋誉序的那句“他从二十岁出头就在追了”。

乔宁猛地抬起膝盖，朝着陆靳尧的腿根狠狠顶了过去——